去吧你这个腹黑的老人家!”,然而三日月宗近却恍若完全没有听chu她的讽刺之意似的。
“不,梦里也没有你的真名啊。这真是让人困扰呢,哈哈哈。”他好脾气(?)地微笑应dao。
柳泉:“所以我才不要告诉你我的真名——我对被神隐暂时一dian兴趣都没有。”
三日月宗近:“啊哈哈哈哈这真是让人困扰啊。你说你喜huan我却不肯告诉我名字吗……”
柳泉:“怎么?以前喜huan你的那些姑娘们都兴冲冲地迫不及待地告诉你她们的真名了吗?假如每一个ai上你的姑娘都要告诉你她的真名的话,那么神域现在说不定已经挤满了无知少女了吧——”
三日月宗近忽然叹了一kou气,直起了shenzi,恢复了和她并肩坐着的姿态,望着前方庭院中的樱树。
“我不知dao别人是怎么想的,”他说,“但我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神隐什么人的啊。”
他俊秀的眉yan略微压低了一dian,看上去似乎显得有dian忧郁似的。但即使是忧郁的模样也无损于他俊雅优mei的风仪。
他说:“也许是在浅草寺前的战斗之后,我问你真名的态度显得太草率了吧……才让你产生这种不好的联想。然而,那也是我第一次主动问别人真名哟。”
柳泉:?!
她忍不住睁大了双yan,脸上显chu毫不保留的惊讶神qing来。
三日月宗近似乎是察觉到了她表qing的改变,笑了一声。
“欸,是真的哟。”他又肯定了一句。
“我知dao你心里联想到的是哪个人。……不过,即使是她,我当初也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真名啊。”
柳泉翘起鼻zi哼了一声。
“说不定那是因为响zi女士早就把自己的真名huanhuan喜喜地告诉了你吧~”她故意拖长声音,语气里带着三分恶意的促狭gan与三分恰到好chu1的醋意。
“哪里像我这么不识相呢。”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滞,很快就又和蔼(?)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您在说什么啊。”他用一种异常客套(?)的措辞说dao,“我可没觉得你有什么……呃,那是怎么说的来着?——‘不识相’?”
柳泉忽然毫无预兆地转过脸来。
她的双臂在shenti两侧撑住走廊的地面,此刻就像一个俏pi又狡黠的少女那样,双肩略略耸起,未穿袜的细白双脚在距离地面还有一寸不到的空中轻轻来回晃着;她略略偏着tou,用一种淘气的神se望着他的侧颜。
然而,她xia一刻打chu的,却是异常坦率又直白到简直可怕的直球。
“不,我觉得你知dao我在说什么。”
“无论是神无响zi女士也好,还是拒不告知你我的真名、避开‘神隐’这种严重的话题——”
三日月宗近微微有dian惊讶。那双著名的蕴有新月的yan眸中有异彩一闪而过。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说话。
柳泉好像也不在意他是否发表意见似的,继续说dao:
“所以,虽然对此良辰mei景,好像也不是讨论严肃话题的好时机,我还是决定,不如现在就把该认真谈起的话题都说完了吧。”
三日月宗近:“……”
他脸上的惊讶之se更明显了一些。要说那种表qing如果能用语言来形容的话,那么他脸上写着的就应该是“哦天哪我还以为你会继续逃避这些问题到永远呢没想到你的趣味就是在赏花大会上谈起这么煞风景的事qing吗”。
柳泉假装没有看到他表qing里的潜台词,继续说dao:
“我不喜huan一dian误会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