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视了一yan,其中一人就战战兢兢发问了。
“你、你说自己是贵船神社的巫女,有何证据?!我们并未接到通知说延请了巫女大人来此祈福消灾……”
柳泉的脸se微微板了起来。
“笑话!要传得江hu城上xia皆知,让那些邪祟也有机会窥探到这种消息、然后躲避不chu吗?邪祟在此久留不去,焉知不是此chu1有人与之勾结行事?你们是把我也当作了邪祟吗?”她微微展开双臂,任凭巫女服上半shen那件白衣的宽大衣袖直落xia来。
“假如我shen为邪祟的话,如何能够化为巫女?就不怕被神力所摄而化为乌有吗?!”她义正词严地说dao。
那两个侍卫:“……言、言之有理……啊不!”
他们重新抖擞起jing1神来。
“既、既然如此,那么shen为巫女,带这么多人ru城又是作何dao理?”他们大声盘问着,但不知为何声音里总有dianse厉nei荏的gan觉。
“假如事qing真的如你所说那般,那么你就来说一说,你shen后那些小童是zuo什么的?!”
柳泉滞了一秒钟,就以一种不容置疑的kou吻jian定地回答dao:“……侍童。”
“侍、侍童?!”那两个侍卫的声音都惊讶得有dian变调了。
“你既然shen为巫女,ru城时又要带什么侍童?!”
柳泉镇定自若地liu畅接话,答dao:“因为城中邪祟甚多,作法祛除时须得多名侍童从旁协助才可顺利完成。”
或许是因为她用一种qiang大的确信语气对答如liu的关系,那两个侍卫挑不chu什么mao病来。然而他们接到的指令大概是详细盘查所有遇见的人,因此他们的视线往旁边一hua,很快又找到了新的问题。
“那么……!这一位又是什么人?!”其中一个侍卫直瞪着表qing从容不迫地站在柳泉shen侧的三日月宗近,不知为何好像被他的气场压倒,因而声音听上去更加发虚了。
柳泉果断地答dao:“神官。”
谢天谢地三日月宗近的chu阵服是平安时代的狩衣!虽然dai着xiong甲和腹甲,但好歹狩衣的款式和神社中神官的标准服饰相去不远,如今又是ru夜时分、廊上灯光昏暗,那两个侍卫想必也看不chu什么细节上的churu――
果然,那两个侍卫结巴着半信半疑地重复了一句:“……神官?”
柳泉从他们的语调里已经能够充分ti会chu他们的动摇之qing,于是她的语气就更加笃定了。
“是的,我正是随同这位神官大人一同前来除邪祛祟的。”她朗声说dao,“由于城nei状况不明,不能让神官大人走在最前方以shen赴险,所以由作为巫女的我走在前面――这也是为了保证神官大人的安全!”
那两个侍卫对视一yan,有些犹豫不决。
“然而,的确是没有听闻请得贵船神社的神官和巫女大人一行前来除祟……”
柳泉厉声打断他们,凛然喝dao:“贵船神社之神力,从古至今有过多少验证,不用我一一向你明说吧!我听说城nei邪祟力量qiang大,还曾杀伤多人,甚是棘手;你们不去四周巡查,反而在此为难秘密ru城祛邪的我等一行,是何dao理!是不是打算在此把事qing闹大,引来邪祟抢先对我们xia手,这样你们失职之责也可以轻易掩过了!假如耽误了我们的正事,你们就是如何谢罪也是不够的!”
那两个侍卫被她这一番声se俱厉、层层递jin的话吼得当场僵住。
的确,他们是没有见过气场如此qiang大的巫女。不过他们总觉得,和气场qiang大的巫女大人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