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面前迫近了一dian,咬牙切齿似的说dao,“你还是离他们远一dian,知dao吗?”
柳泉睁大yan睛,盯着面前因为愤怒而涨红了脸的男人。片刻之后,她忽然抿起双唇,扑哧一笑。
“瞧,这样不是正常一dian了吗?”她语气随意地说,“之前那种小受脸,不适合你啊大叔。”
男人一愣,被她的话nong得先是摸不着tou脑,但反应过来之后,又louchu哭笑不得的一张脸。
“你的脸上分明写着‘这个女神经病今天又换了一种新的折磨人的方式’啊,大叔。”柳泉施施然地继续dao,右手shi指转而屈起,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
“总是这么折磨人,我逐渐也觉得无趣了。”她换了一种无聊的语气,“想想看,我就算剁掉你的双手或者把你那个喜huan在手臂上绑绷带的得意弟zi拦腰砍上一刀,我的伤势就能复原到能够重新登场吗?”
她一脸的“啊啊假如这种事真的有效的话我一定会试试”的女神经病+偏执迫害狂的标pei病jiao表qing,迫得男人的眉心tiao了tiao,满脸chou搐地瞪着她。
“怎么今天的风格变成电锯杀人狂了么……”他忍不住低声吐了个槽。
她耳朵够尖,再加上午后的这家小面店里确实也够安静,她立刻就挑起了眉,一脸的“怎么了难dao你不想活了吗”的跋扈任xing,哼笑dao:“我懒得再去四天宝寺那种衰地方,所以请了私家侦探才搞清楚你在四天宝寺之外的行踪,还特意从东京跑到这里,你觉得我就是特意来拿电锯把你截成两段的吗?”
男人pei合似的louchu一个吐魂的表qing,于是柳泉终于觉得对台词对得时长也够了可以jin行xia一步了;她又哼了一声,稍微端正了一xia自己的表qing。
“我认真地思考了一xia,觉得即使怀着憎恨往前走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说,一脸的理所当然貌。
“憎恨或许可以化作我的动力也说不定。”
“现在的我,每一分力量都必须善加利用。”
“我决不相信让你们这些没胆量真正负起责任来的家伙打败,就可以毁了我的人生。”
她愈说,态度和表qing就愈是冷静。
“我不可以杀死你们。同样的,你们也不可以杀死我。”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啊。”
男人louchu惊异的神qing,瞪大了yan睛,好像不认识她了一般地重新慢慢地把她上xia打量了一番。不过,他最后也没有像信雅酱的那个名义上的前男友君一样,说chu诸如“你是什么人假扮的吗”这一类耸人听闻却无限接近真相的发言。
他慢慢地低xia了tou,就仿佛是在回味着面前这个前任网球天才少女现任偏执狂患者令人震惊的发言似的。许久之后,他的肩tou微微chou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他发chu一阵shuang朗的笑声,由小及大,最后朗声笑了chu来,震得这间简陋的小拉面店木制的窗框似乎都微微发chu嗡嗡的响动。
“啊~啊,不愧是那个柳泉呢。”他用一种随随便便的态度说dao。
“在场上以漫不经心的态度和随意挥霍天分一样的击球,最终却能凶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