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苦笑起来,垂xia了视线。
“不行。”她意外坦率地直接答dao,“我接受了还奋战在弁天台场的新选组诸位的拜托,要赶到五棱郭去面见土方先生,把新选组的求援带到。”
她说完之后,虽然三日月宗近并没有立刻说话,然而那一瞬间,毫无疑问地,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好像沉默了很久,又也许只是沉默了一瞬,三日月宗近开kou了。
他并没有像柳泉所猜测的一样,未语先笑。而是径直用一种很奇怪的、平板到毫无起伏语调说话了。
“就这样?”
柳泉:“……诶?!”
她不自觉地发chu了疑问的语气助词。
三日月宗近并没有理会她的疑惑,而是继续问dao:
“带到之后呢?就这么结束了吗?”
柳泉:“……”
啊,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在面对土方岁三这个人的时候,真能秉持着shen为审神者的dao义,对即将死去的这个人残酷的命运视而不见、束手不救吧。
柳泉沉默了片刻,答dao:“……我承认,我也很想再见到他。”
三日月宗近哦了一声。
柳泉继续说dao:“……但是,假如你还没有忘记的话,在宇都gong的时候,我曾经朝着他的tui上she1击,阻止了他ma上就要扭转局势而获胜的事实。”
三日月宗近没有说话。
柳泉低低笑了起来。
“或许你想说,在宇都gong的时候无所谓,因为我知dao他会从这个伤里痊愈过来,继续活xia去……而今天的函馆则不行。”
她放开了自己an着仍然chou搐的胃bu的那只手,慢慢直起shen来,直视着面前不动声se的付丧神。
“他会在今天死去……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的话音刚落,三日月宗近的唇角就微微勾了起来。然后,他缓缓地摇了摇tou。
“哈哈哈,并非如此吧。”他又恢复了那种悠然的语气,但是现在听上去,不知为何好像总有种嘲讽的意味。
“雪叶君不是曾经阻止过一次吗……真是gan1得不错啊。”他说。
“所以今天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柳泉断然打断了他。
“那个时候,我要扭转历史,有我的理由。现在,我要维护历史,也有我的理由。”
“也许这么说是随心所yu了一dian儿……可是我确实不是想要去救他的。”
她笑了起来,不知为何,那丝笑容看上去有dian无力且苍白。
“我只是想要在他死之前,再去见他一面……这也不行吗?”
“说不定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
说到这里,一gu不知是什么样的qing绪涌了上来,使得她忽然哽住了。
“……还真是残酷啊。”三日月宗近悠然评价dao,仿佛悲悯似的微微缩起了瞳孔,凝视着她。
“即使这样你也要去见他吗?”
柳泉默了一秒钟,然后用力地dian了diantou。
“我,必须去。”
三日月宗近的脸se在那一瞬间变了。
然而她却视若无睹一样,径直说了xia去。
“即使他不记得我了,他曾经施与我的恩惠与好意,也永不会消失……”
“为此,我要去与他dao别。”
“即使不能说chukou,我也想要站在他面前,打心底gan激因为与他相遇,而使自己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
三日月宗近神se微动。
然而,柳泉却没有在此停止。
“……这一切的gan想,对你也适用哦,三日月。”
她将目光投向他,在他脸上看到了真正惊讶的意味。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