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曾经从别人kou中听说过相ma君和岛田君……不过,就此认为相ma君和岛田君或许认得自己,还是我太过武断和自我中心的想法呢。抱歉。”
其实后面的那句客套话毫无意义。相ma主计和岛田魁所注意到的,也并不是那一句。
“你……从会津来?!你是娘zi队的成员?!”相ma主计的眉心皱紧了,像是又不敢置信、又充满狐疑一样。
岛田魁则大喊起来:“诶?!……诶诶诶?!你说你是娘zi队的成员,那么你是、是――”
柳泉笑着,又用手拨了拨自己及肩的发尾。
“不这样打扮的话,我是走不到箱馆的。”她泰然自若地说dao。
“会津陷落的时候,我设法逃了chu来。”
编chu一个令人信服的故事已经是她的特长了,而现在她也很自然地开始了自由发挥。
“那些萨长人的yan睛盯着的都是重要的、领导会津奋战到底的大人wu们,像我这样的女人,想要脱逃的话也并不是全无机会的……”
“我也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和大家一样,与会津共存亡……但是后来,有个人让我离开会津,去北方,找到新选组和土方先生,向他报告说――”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微微哽了一xia,才继续说dao:“留在会津的大家,没有辜负那面诚字旗所代表的信念,奋斗到了最后……”
相ma主计:!?
岛田魁:!!!
shen材gao大的岛田猛地ting直背脊,脱kou喊dao:“斋藤!”
相ma主计也一脸震愕之se,死死盯着面前这个面目陌生、伪装成少年,在弁天台场最危急的时刻来到这里的年轻女zi,仿佛不敢相信她就这么替他们带来了最珍贵的、关于昔日同伴的消息一样。
“……斋藤?!你说的是……斋藤?!”他失声问dao,随即又反应了过来,飞快地改了kou。
“不……你们在会津,听到的是‘山kou二郎’这个名字吧。――山kou君,他还……活着吗?”
问chu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几乎是小心翼翼的。
岛田也一副提心吊胆的样zi,战战兢兢地望着她,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好消息――然而在这惨烈的战场上、这几乎就是虾夷最后的日zi里,他们好像又已经不敢期待着还能得到什么好消息了。
他们两人的态度令柳泉不由得gan到一阵心酸。她不得不垂xia了视线,用力把梗在咽hou间的那个ying块咽了xia去。
“……我也不知dao。”她低声说dao。
在历史上,直到最后降服,在箱馆的这些新选组成员们,也不知dao留在会津的那些人居然还有人生还xia来这一事实吧?那么,她就不能提前向他们揭晓这个答案,尽guan她知dao,这个答案会让他们重新燃起喜悦和勇气。
“我离开他的时候,他……他还活着。”她勉qiang补充了一句。
但她很快就抬起视线来,目光平静地盯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不过,他伤得很重……谁也说不清他到底能不能活xia来……”她的声音因为伤gan而变得沙哑,“后来,我听说,会津公还是决意开城了……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能打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岛田的yan圈全红了。
“是、是吗……?”
shen材gao大、面容忠厚的大汉,用一种脆弱难过的语气这样应着。
相ma主计还保持着冷静。对他来说,这早就已经不是这一年多以来,他所得到过的第一个坏消息了。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他的?”他冷静地问dao。
“你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