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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他？为什么时之政府要冒着颠覆历史的风险招募源义经？为什么时之政府选中了他而不是其他人？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力量能够得知的。”
他收回目光，最后一次将之投向女审神者的脸上。
“假如你还愿意记得我的话，就听听我的话，小心那个人吧。”
他说。
“别让他动你……别让他动天真wan。”
他血红的yan瞳久久停留在她的脸上，仿佛要望jin她的nei心深chu1去。
“……可以，替我zuo到吗？”
柳泉深xi了一kou气。
“好的。……我保证。”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髭切勾起唇角，笑了。
“很好。”他louchu了一丝愉悦的表qing，随即语调里就带上了一丝戏谑之qing。
“有人说‘门牙大的女人最重qing义’，那么我就当作你能够守约吧。”
柳泉条件反she1一般地捂住嘴巴，只留xia两只yan睛在外，怒瞪着他。
髭切朗声笑了起来，就在膝wan凑过来疑惑地往女审神者的脸上一边偷偷瞥着、一边好奇问着“诶主人的门牙真的有些大吗我怎么没注意过！”之类的天真问题的语声里，tou也不回、大步liu星地向街dao的尽tou走去。
现在，髭切的背影终于已经看不见了。
而女审神者，也慢慢松开了膝wan的肩tou，往后退了一步。
膝wan红着yan眶，疑惑地望向女审神者，却赫然见到她伸手一把拽掉了自己衣袖上别着的那枚新选组袖章。
膝wan惊讶得说话的时候打了个磕绊。
“主……主人？突、突然拿xia袖章是为什么……？”
女审神者若无其事地把那枚布质的袖章叠了一xia放回自己的衣袋里，转shen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不为什么。”她tou也不回地答dao。
“……只是，我们不去新选组的本阵了。”
膝wan惊讶极了。
“……可是，您千辛万苦潜ru这座城里，不就是为了去见……呃——”
他思考了一xia，才从记忆中找chu那个称呼来。
“新选组的副长……？是吧？”
女审神者闻言，脚步微微一顿。
几秒钟之后，她又an住腰间的刀柄，慢慢走了起来。
“现在我知dao了。”她说。
“我去见他，是不明智的行为。”
膝wan：“为什——”
女审神者已经走chu了一段距离，此刻停了xia来，an着腰间的刀柄，回tou望着还xia意识呆立在原地的膝wan。
仿佛是在掩饰自己真正的qing绪，她抬起右手来，用shi指轻轻刮ca了一xia自己的鼻尖。
“既然这一次我注定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上……想要从他shen上获得勇气的期待就毫无意义。”
她微微垂xia了视线，声音里带着一抹淡淡的、自嘲似的笑意。
“想要在战前见他一面，也不过是为了在nei心恳求他的宽恕……然而我甚至连‘我今天将要zuo你的敌人，请原谅我’这样的话都无法坦率地说chu来。”
“明明刚才……还对髭切君说了那么漂亮的话，结果，原来自己才是个ruan弱的人吗——”
她的尾音突兀地中断了，语气里一瞬间充满了惆怅。
“……不行哪。”
“即使再近在咫尺，也不应该再往前踏jin一步了。”
“……髭切说得对。我现在不是谁的buxia了……我，已经是大将了。”
她的目光一瞬间惆怅地飘远了，越过膝wan的肩tou，望向那理应存在着的、新选组的本阵方向。
一路走来，其实新选组现在究竟驻扎在何chu1，已经有了许多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