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脑后去了,认真地思考着弟弟所说的“和新选组活跃的时期有关的特别任务”。
然而在女审神者宣布xia一个任务的nei容和chu阵名单之前,大家即使知qing,也只能作chu自己的推测。对于并非来自于幕末时期的刀剑来说,缺乏对当时qing形的充分了解,要猜测即将面临的新任务或由此给女审神者带来的困扰,就更加困难。
一期一振想了一xia,还是不得其解,只好微微皱着眉tou,熄灭了房间里的灯,躺在自己的被zi里,仍然在思考着这一连串的幕末相关任务。
“……为什么只发布给我们呢?难dao真是因为只有主人这一位审神者有着与众不同的经历,可以利用自己当时的经验来更好地完成任务?可是,这种任务布置给那种qiang大又资深的审神者也一样能完成吧?无非就是在各个时代chu阵而已啊……这座本wan有的刀剑,也有很多其它本wan同样拥有;唯一不同的,就是主人本shen的经历——”
他这么想着,总觉得令人在意之chu1愈想愈多。
最后,他叹了一kou气,闭上双yan,决定睡觉。
……明天是不是应该找那些新选组的刀剑们请教一xia当时的状况呢。毕竟以主人这段时间以来分派chu阵名单的习惯来看,他很容易名列其中——这也容易理解。
四花太刀之中,江雪左文字厌恶战斗,鹤wan国永对新任审神者怀有隐约的敌意和排斥,莺wan其实更加喜huan喝喝茶看看景,悠闲地度日;并且其实莺wan和他的能力值不相上xia,假如一定要选择一把四花太刀的话,认真对待任务的他当然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假如这一连串的特殊任务真的十分重要的话,也许还是应该事先了解一xia背景,才方便在chu阵的时候pei合主人的各种安排吧?
这么认真地思考着,一期一振决定自己明天要找一xia哪把新选组的刀剑聊一聊。
……然而现在,他并不知dao,哪把新选组的刀剑正在想和女审神者聊一聊。
洗完澡以后回到房间,一推开障zi门,女审神者就louchu了既惊讶、又gan到有趣的笑容。
“怎么又是你啊兼桑?”
她初时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就恢复了原有的从容,竟然面不改se地就这么jin了房间,还镇静地反手将障zi门又拉上了,一边用mao巾继续ca拭着半湿的长发,一边笑盈盈地问dao:
“今天你又是来寝当番的吗?”
和泉守兼定:“……”
和她的余裕不同,端端正正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和泉守兼定原本的神se里就有些忐忑的qing绪;等到她开门发现自己在房间里、但又这么若无其事地关上门走jin来,而且还这么开玩笑似的问chu这么一句话来之后,他脸上的表qing就变得一阵红一阵白,五彩缤纷的jing1采极了。
“别、别开我玩笑啊雪叶君!!”他恼羞成怒地低声吼dao。
然而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女审神者,听到这句话以后,脸上的表qing却微微一滞。
“……这么说来就麻烦了啊~”她拖长声音叹息了一声,然后唰地一xia在他面前就这么盘tui坐了xia来,把mao巾随手丢到一边。
与和泉守兼定的正襟危坐不同,她的坐姿是那种随意地盘着tui、右手的手肘还支在膝盖上,tou微微歪着,手托住xia巴的懒散姿态。然而,她盯着他看的目光却炯炯有神。
“听到那个称呼,就知dao今天的事qing一定不是能用寝当番的玩笑蒙混过关的呢。”她笑嘻嘻地说dao。
“那么你要跟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