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野把脸埋在他肩窝里低低地笑起来。
唐追羞耻到了极dian,有dian儿气急败坏地说:“你要不要啊?不要就算了。”
说着他就要把手chouchu来,周牧野却紧抓着不放,低声说:“要,当然要,求之不得呢。”
周牧野松了手。
唐追默默地深xi一kou气,手往xia探,碰到了一个灼re的、jianying的qi官。他伸手握住,听到周牧野陡然急促的呼xi声,仿佛得到了某种鼓励,开始笨拙地抚nong起来。
周牧野很快缴械。
不超过两分钟。
“追追,”周牧野在他耳边哑声呢喃,“追追……”
唐追把手拿chu来,将掌心粘稠炙re的yetica在旁边的树gan1上。
他把tou抵在周牧野的肩上,小声说:“不要说话,什么都别说。”
他羞耻地快要死掉了,shen上tang得一dian就能烧起来。
这是他有生以来zuo过最大胆的事。
他也不知dao自己为什么会这么zuo,可能是脑zichou了。
周牧野听话地保持沉默。
过了很久,他说:“我可以说话了吗?”
唐追说:“不可以。”
周牧野说:“喔,那我再憋会儿。”
唐追低低地笑一声,直起shen,说:“我们回去吧。”
周牧野搂着他的腰,说:“你考了年级第一,也应该得到奖励。”
“我不要。”唐追急忙说,顿了两秒,又小声补充,“我想要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好。”周牧野说,“那我什么时候还能得到这么好的奖励?”
唐追说:“考试考得好自然有奖励。”
周牧野笑着说:“看来我得玩命儿学习了。”
回去的路上,唐追一直走在前面,周牧野落后两步跟在后面。
这是唐追要求的,他不好意思直视周牧野的脸。
到了宿舍门kou,唐追背对着周牧野说了声“晚安”,便推门jin去了。
周牧野对着关上的门说了声“晚安”,眉梢yan角全是笑意。
第二天,唐追依旧不好意思面对周牧野,吃饭的时候都不敢抬tou看他一yan,也不跟他说话。
过声扬觉得不对劲,问唐追:“你们俩怎么了?气氛这么尴尬。”
唐追忙说:“没、没怎么,哪儿、哪儿尴尬了,我怎么不觉得。”
“……”过声扬说:“唐追,你话都说不囫囵了。”
唐追猛地站起来,“我吃饱了,先回教室了。”说完,他端着餐盘就走。
过声扬看着唐追仓皇而逃的背影,对周牧野说:“哎,他到底怎么了?”
周牧野耸耸肩,什么也没说,也站起来走了。
过声扬:“……”谈恋ai的人都是神经病!
chu了shi堂,周牧野追上唐追,笑着说:“还没害完羞呢。”
唐追说:“没呢。”
周牧野说:“什么时候害完啊?”
唐追说:“不知dao。”
周牧野叹kou气:“那我只能等着了。”
唐追说:“等着吧。”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唐追这guzi羞劲儿才算过去了。
在老地方把人狠亲一顿之后,周牧野说:“你以后还是别给我那么大的奖励了,给dian儿小恩小惠就行,我是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真的。”
“‘人之初,xing本贪。’”唐追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周牧野说:“我就贪小恩小惠。”
唐追“嘁”了一声,说:“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