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其他 > 重生之与君厮守(GL) > 分卷(108)

重生之与君厮守(GL) 分卷(108)

作者:于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3-12-29 21:42:43 来源:免费小说

  陈进大惊,旋即兴奋问道:可要如何才能捉住李若君?

  这个王上不必担心。卢成均勾起嘴角笑了笑,毕竟,希望他出事的人,不单单只有咱们。

  五更天,大内钟鼓楼上的鼓声敲响,鼓声沿着城墙传遍,持牌人快着脚步行走在宫廊,守城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上钥匙,几声唱和,城门开启,早就等候在各个城门口的朝官们入宫准备去前朝参加朝议。

  张则茂把完脉后开了一张安胎的方子。

  她这是怎的了?

  殿下是忧思过重,晚上又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才会如此,不过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刘娥虚惊了一场。

  安神药没起到作用,不过见圣人没有责怪之意,张则茂实话道:但若长此以往下去,对胎儿以及公主都是极不好的,这段时间是最应当放松的。

  这个吾也知道,也曾劝她...你先下去吧,若无其他情况,每隔三日来请一次脉。

  张则茂躬身,是。

  刘娥又问道一旁的雷允恭,朝议可散了?

  散了。

  官家此时在何处?

  朝议散后官家召见了丞相,此时应该在文德殿处理政务,圣人可是要去见官家吗?

  惠宁如此下去怕是不妥,去见官家,将驸马召回来吧。

  可若这样的话,不就白忙活了一场吗?

  功勋也好,名声也罢,总没有人的安危重要。

  刘娥才出垂拱殿,就在去文德殿的途中遇到了赶路的张庆,张庆途径圣人,慢下脚步行了礼又匆匆走了。

  张翊卫这是?雷允恭看着张庆风尘仆仆的背影。

  张庆此番急切,想必是前省出了什么事。

  雷允恭大惊道:那要不要去将张庆拦截下?

  雷允恭的意图她明白,但赵宛如是她的女儿,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心里最是清楚,于是摇头道:越是隐瞒,她越是会察觉,倒时候后果就真的未知了。

  快些赶去!刘娥催促着抬轿的内侍。

  喏。

  文德殿内的炭火黑了都无人敢进来替换。

  殿内的温度慢慢降下,里面的人也不觉得冷,都惆怅着一张脸。

  驸马怎会被抓?

  啊?

  据悉,是叛军用了□□,阻绝了两翼互相支援的路,将驸马所率领的禁军团团围住,好像是专门冲着驸马去的!

  这些反贼,是什么来历,竟...赵恒吓得愣坐在了椅子上,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反贼的军师是,卢成均!

  卢成均此人是谁?时隔多年,赵恒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已经记不得了。

  曾为枢密院副使,太.祖年间的进士,是资历很老的老臣了,太宗朝时因为反对立陛下为储君,被先帝贬至边境。

  卢成均熟悉枢密院事务,在东京多年,人脉亦广。

  那现在如何是好?反他的人,竟是大宋的臣子。

  两广之地数十州,若荆南尽失,则江南险矣,他们要的,是陛下的半壁江山。

  或许远不止,取江南则取天下,这分明就是想取而代之,陛下,绝不能答应退守。

  驸马固然重要,但远不及祖宗基业、陛下的江山、天下的百姓重要。

  曹利用上疏,反贼已是轻弩之末才会采取此法,贼人分宜州与柳州两地驻扎,宜州乃是他们站稳脚跟的老巢,若舍柳州,发兵全力进攻宜州,则可夺回宜州将反贼彻底逼入绝境,到时候自会不战而降。

  只是驸马在柳州,若舍弃柳州攻宜州,恐会惹怒他们,驸马也就危险了...

  死一人,而安天下!丁谓义正言辞道:大宋的疆土,是太.祖太宗幸幸苦苦打下的,祖宗基业绝不能放。

  如何能拿驸马与大宋的百姓相比,陛下若是怕公主殿下不满,臣可以与之辩解,公主是您的女儿,是您的血肉,也是大宋的公主,应当明白事理才是。大学士王钦若附和丁谓振声道。

  赵恒看着年迈的丞相,而王旦只是低着头,似乎没有话要说,陈尧叟本有话要说的也被王旦拉住了。

  在议论之时,王旦就拉了陈尧叟的衣角,小声提醒道:此事无解,哪边都不好说。

  若论私,他定然偏袒惠宁公主,可是现在拿的是皇帝的江山,大宋的百姓,他便也不敢偏袒了。

  陈尧叟咬着牙,甩下手,哎!

  此事朕还需...

  陛下,您才是天子!

  大臣的话深深刺入皇帝内心,他颤着道:罢了,准曹利用所奏。

  驿站传急递,日行四百里,开封至广南两千余里,驿卒领朱漆金字牌,日行五百里,四日后抵达前线。

  命令下达后,张庆在坤宁殿外急得团团转,思考着要不要将实情告知,在心中反复琢磨着如何委婉转述,他在外省游走官场游刃有余,可偏偏到了公主这儿就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张翊卫怎么在殿外打转,姑娘先前还提到你,说你怎么好几日没有出现了。

  张庆紧锁着眉,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捶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

  昨夜一场大雪,将坤宁殿老梅树的枝干给压断了,厚厚的一层雪地上静躺着枯木断枝,白色的雪,红色的梅,凌乱不堪。

  没有她的吩咐,宫人们不敢乱动这颗梅树。

  姑娘,张庆回来了。

  快让他过来。

  是。

  张庆迈着急促的步子,紧紧捏着手,姑娘。

  西南出了什么事吗?我见前省有动静,但是后省似乎很是安逸,又有点反常。

  张庆的脸色不好,神态也有些慌张,她皱眉道:怎么?

  见他支支吾吾不肯言语,旋即冷下脸,呵斥道:说!

  张庆当即吓的双膝跪下,颤道:大军攻柳州,分三路,驸马率左翼被围,反贼手中有□□,左翼全军覆没,驸马被擒!

  右翼支援时已经迟了,军中的消息与一信物一同传回...他颤巍着将一快染血的玉拿出,派去保护的人,只活了三个下来。

  身心具颤,含泪的眸子盯着手中的玉,于她而言,此物,再熟悉不过了,原本晶莹剔透,一摸便生暖,如今却是血迹斑斑,冰冷刺骨,泪水堵在眼眶中,哽咽道:这玉是从何而来?

  军中传,是刺史丁绍文赶去救援的时候在...血泊中捡的,因觉像宫中之物,便派人送回确认。

  军中还传,驸马...已经遇害!张庆闭眼磕下头。

  出征前一刻还道:玉在,人在!

  如今带血的玉归,却不是人带其归,马革裹尸,看似□□无缝。

  军中将士皆亲眼所见,连云烟传回的消息都是张庆抬头,大惊,姑娘?

  姑娘!

  以为是梦一场,直到醒来后才发现,原来,这梦是真的。

  第126章 人间自是有情痴

  文德殿前的积雪刚刚清扫完, 剩下的雪化之后地上一片湿漉。

  赵宛如跪在殿前阶梯口, 守门的几个内侍将头低得低低的,面对殿内的人无动于衷不免觉得心凉,随行的宫人内侍不敢言语也只得陪着跪下。

  寒风凛冽,呼啸在禁中上空。

  小柔知道劝是没有用了,如今除了心疼,她能做的也就是陪着主子跪在殿前。

  为什么要舍弃柳州攻打宜州?

  驸马在柳州啊!

  请求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从殿外传来, 赵恒坐在书桌前,拉沉着一张不悦的脸。

  周怀政出去瞧了一眼, 回来心疼的劝道:圣上,父女连心啊, 何况公主殿下如今还怀有身孕, 这样跪下去,迟早...他不敢再言下去, 心疼的哀叹着,试图让这个君父软下心来。

  陛下!

  爹爹!

  您舍弃了驸马, 与舍弃我有什么区别!

  殿外的声音越来越小, 每一声都牵动着帝王的慈爱之心,看着手中的折子,心中复杂。

  西南的那封折子让他狠下了心,哼, 她要是我的女儿,便该懂得什么才是对的,这天下, 两难的东西太多了,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置我的子民于不顾。

  可公主她...

  跪就让她跪吧,知道疼了才会学乖!赵恒转过身,面对着墙负手而站。

  文德殿外,大臣们怕殃及自己纷纷绕而行之,刘娥闻讯赶来,看着女儿这般,心疼的紧,你这又是何苦啊?

  刘娥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独自走近赵宛如弓腰想要扶她起来,可奈何拗不过她的倔强,见她分毫不肯动,挑眉道:你素来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这天下大事,总不能因他一人而变,你这是疯魔了吗,为了他?

  赵宛如仍旧跪立不动。

  你若真是为了他好,便安安心心的在宫中等候,将孩子生下来,留了子嗣,这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赵宛如抬起头,哭红着眼,愤愤道:若是没有她,我要这个孩子的意义何在?

  真是疯魔了,他不光是你父亲,他还是大宋的皇帝!

  赵宛如僵着的身子一颤,突然失声冷笑,伸了冰冷的手,明白她意思的小柔跪走上前将她扶起。

  她越发的笑着,笑的可怕,是,他是大宋的皇帝!

  跪疼了的双腿仍吃力的走动着,寒风一遍遍打在她泛白的脸上,血丝与泪布满眼眶,她狠狠的冷颤道:但驸马,是我的夫!

  你...望着女儿憔悴的背影,刘娥紧着心,欲入殿劝说。

  圣人,公主殿下如此,恐做傻事,用不用差人封锁宫门?

  从小到大,吾都拦不住她,你如何拦她?刘娥侧头怒道。

  触了圣人眉头的雷允恭跪下发抖道:小底该死!

  移清殿内四季如常,不冷也不热,幽幽的烛火撑亮殿堂,玉清,上清,太清,三清其一的元始天尊:顶负圆光,身披七十二色,左手虚拈,右手虚捧,象征,天地未形,混沌未开,万物未生的无极状态和混沌之时。

  以阳生阴降、昼短夜长的冬至日为元始天尊的圣诞,冬至才过不久,正是一年风雪最盛之时。

  宸妃娘子,前省出事了。

  李舒手中的念珠突然散开,八十一颗珠子撒了一地。

  哒哒哒哒 念珠落地反复弹起。

  天尊。李舒合上双手,灾人者,人必反灾之。

  师尊也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可师弟一心向善,终是走错了道。

  一辆檐角悬挂白玉龙纹环的马车出了南熏门,马车后面紧跟着数十人,守城的将领不敢阻拦,放行之后见马车已经远离。

  来人!守城官急忙换来人将入宫的鱼袋取下交付,速去将惠宁公主出城的消息传给官家。

  朱漆金字牌的诏令已出,君无戏言,这次赵恒已是铁了心,即使刘娥苦口劝说也未能让他动心丝毫。

  启奏陛下,惠宁公主率府上随从往城南方向出城了。

  雍容华贵的妇人躯身一颤,你看看,你这是要你女儿的命啊!

  刘娥走到士卒身前,她何时走的?

  士卒低着头,不敢看圣驾,回禀道:一个时辰前。

  刘娥有些懊恼,与这个铁石心肠的人争论了一个时辰未果,还耽误了南门的消息奏上。

  她这是要成心气死朕!赵恒将手中的笔一扔,起身出了殿,让她去,谁都不要管。

  朕就不该纵容她!

  陛下!

  顺利出城之后张庆骑马掉头,吩咐身后几人道:找几个有名的大夫再雇车往这条路上来,还有,各类药品,与大夫说是产妇,但不得提及是公主,他自会明白,事关公主的安危,不得含糊半点!

  喏!

  张庆身负要职,私自出宫是重罪,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公主的性子他一直都知道,如今只祈祷着路途中不要出事才好。

  城南郊外,一匹黑色的快马赶上马车,骏马极速纵身一跃在路中间停了下来,刚刚好挡在了马车的去路,车夫知道车内的情况,不敢拉绳急停,见有些距离,轻轻拉了拉缰绳,马车便慢了下来。

  马车内,秋画与阿柔小心翼翼的扶着赵宛如,忽感觉马车慢了下来,小柔爬出车厢。

  孙管事?见马上的人正是府上的管事。

  姑娘,是孙管事!

  孙常下了马,双膝跪在马车前,颤声道:臣曾答应过阿郎,要好好照看大娘子,如今阿郎生死未卜,战场瞬息万变,大娘子此去亦不能改变什么,还请大娘子顾及自己,顾及腹中孩儿,否则阿郎...

  阿柔将车帘掀开,车内的女子冷若冰霜,我不去救她,这天下就没人能救她了!

  即使我不知道结果,但要我坐以待毙,我做不到。

  可是于阿郎来说,大娘子比阿郎的命比天下任何都重要,阿郎所希望的,只是大娘子安好。

  那她为什么不说我希望的,也只是她安好呢?冷漠的语气逐渐缓和下来,罢了,这事,也非她能预料的。

  官家是以为我始终是个女子,以为这世间的爱,不会比命更重要,以为我不敢,若我不去,他就不会改变主意!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