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雪,知dao那东西最神奇的地方在哪吗?”
我没有chu声,因为我懒得回答。
“上大学的时候,那么多人喜huan你,而你却几乎什么人也不喜huan,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就像希腊神话里永不坠落的女神一样,而现在呢,现在你主动张开了双・tui,闭紧了yan睛,尽qing地享受着,连趴在你shen上的男人是谁,你都懒得看一yan。”
“mei雪,我喜huan这样的你,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我们终于平等了,我们终于一样了。”
“这药片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它能摧毁人的dao德。你说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怎么不给他颁一个诺贝尔奖呢?”
“坠落吧,mei雪,坠落吧……。如果dao德让我们gan到痛苦,那还不如及时行乐!”
……
吃了“麻・古”之后,他变得喋喋不休起来。
最后甚至连我也不知dao他到底在我耳边说了多久,我只记得他突然间张开了嘴,死死地咬住了我的上臂,我gan觉到了疼痛,但那疼痛却并不明显,明显的只是快・gan,一波接一波的快・gan,最终那些快・gan被放大chu来,汇成了一片汪洋。
“或许母亲并没有说错,人有钱就好了,钱能买来玛莎,能买来EL,能买来男人,能买来快・gan,能买来除了幸福婚姻之外的一切。这样的生活,我不要,后面还有一排小姑娘等着要呢,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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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我在包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shenluo・ti地躺在地上,昨晚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太阳gao升的时刻,归于沉寂,像见不得光的地底人,睡倒在个个阴暗的角落。
我qiang支着shenti,在一片狼藉里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gao跟鞋,一个人歪歪扭扭地向停车场走去。
我坐在车上,发觉yan前的视线模糊,看什么都是重影,我勉qiang启动了车zi,把tou靠在座椅上,chui了一会空调,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我还是xia了车,走到路边招手叫了一辆chu租。
回到别墅后,我三天没有chu门,一直tou晕恶心,三天只吃了一顿饭,睡了一个小时的觉,中间我上网查了一xia,明白了麻・古是冰・毒的一种,我现在有一些戒断反应。
我只吃了半片,论说反应不应该这么qiang烈,在我睡了一个小时之后,忽然间想起中间还有人喂我吃过这种药片,至于那人是谁,吃xia去了多少,我已经记不清了,唯一隐隐约约记着的只有自己主动张开的嘴和吞咽时那一gu若有似无的香气。
晚上走jin浴・室泡澡时,我看着镜zi里全shen布满了齿痕的自己,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拿起浴缸旁的电话,在拨通110的刹那,又不得不将电话放xia。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让我放xia这通电话的,不是尼采的话,而是我发现在我想起那晚的时候,我的xia面又湿・了。
原来在一个谎言之后,是另一个更大的谎言;原来在一念地狱之后,并没有gao山,而是一个更深的地狱。
原来他并不是想让我死,他是想让我活着,像他一样活着。
他不过是想要证明,当站在gaochu1的人被他拽xia,被他踩在泥里,也会变得和他一样堕落。
我们,终究只是凡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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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