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默只好说得更清楚些:“你的伤kougan染恶化了,然后呢?”
“然后……不记得了啊。”颜千言无奈地耸了xia肩,“大概是死了吧。”
这句话,他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了chu来,说完,自己觉得很好笑,忍不住牵了xia唇角,shen旁的傅默却笑不chu来。
一天之nei,从一国的皇zi,到敌国的质zi,再到任人摆布的nu隶。看着就很脆弱的shenti遭到摧残不说,还当众luo|lou,jing1神也一定遭受了重创。
可颜千言非但没有抑郁,反而把自己的经历当成笑话来说,到底是真不在意,还是想借此转移注意力?
这样想着,傅默一把抓住颜千言的手腕,后者脚步一顿,疑惑地回tou。
“千言,你是我的御妖,在我面前,你大可以放心卸xia一切伪装。”傅默yan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颜千言,认真dao,“我说过,无论你的记忆是好是坏,无论你这个人是善是恶,我都接受,都不会放手。”
颜千言愣愣地和他对视,忽然低xiatou,发chu一声轻笑:“千年之前,若是有人能对我说这些话,该有多好。”他说着,轻轻推开傅默,率先朝墨君的寝殿走去。
伪装么?
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殿门,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些许自嘲。
――我也想卸xia一切伪装,可,我现在表现chu的这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伪装,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啊……
*
颜千言走到寝殿前,被门kou的侍卫一把拦xia。
他脚步一顿,面对侍卫的质问不发一言,耐心等傅默追上他,chu现在他shen旁。
看到傅默抬起来扶在颜千言腰上的那只手,侍卫自觉地朝两边退去,让chu路来。于是,傅默拉开门,轻声dao:“jin去吧。”
颜千言踏jin寝殿,径直走到床边坐xia。shen为人的他,shenzi实在太过脆弱,没走几步路便浑shen酸痛、疲惫不堪。
他shen上还披着墨君的龙袍,也只披着这么条单薄的袍zi。
这袍zi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很hua。他稍一抬手,黑se的龙袍便从他shen上hua落,铺在了镶嵌着金丝的奢华被单上。
他赤|luo的shenzi放松后仰,倒在床上,长长地舒了kou气。傅默走到床边,低tou凝视他的脸,皱眉:“你背后的伤……”
“早就不痛了。”颜千言打断他,在床上躺了片刻后,挣扎着坐起来,掀开被zi钻jin去,在被zi里蜷缩成一团,舒服地眯起了yan,“想不到我竟有机会睡敌国君主的床。”
傅默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拽起被zi的一角,蓦地掀开。
gan受到冷风的侵蚀,颜千言的shenzi一缩,双臂交叉环xiong,诧异地看他一yan:“你作甚?我累了,别打扰我休息。”
傅默不言,直接动手,将颜千言的shenzi翻过去,louchu他的后背――在后腰偏右的位置,一个清晰的烙印,新生的肌肤凸了chu来,即便不用yan看,只用手摸,也能清楚地勾勒chu烙印的轮廓。
奢华的被zi之xia,床单之上铺着一层动wu的maopi,雪白的绒mao看着就很柔ruan,不知chu自什么动wu。颜千言一只手an在maopi上,绒mao从他的指feng间钻chu来,yangyang的。
他gan受着傅默的手指在他的烙印chu1轻轻划过,an在mao毯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却始终没有说chu半句反抗的话,更没有转shen阻止傅默的行为。
“看来是真的好了。”傅默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