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钻。
离王知dao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贴在他的背脊上,帮他分散注意。
宣王虽与百里安有过数次鱼shui之huan,但从未见过百里安这样失态的模样过,面颊绯红,目光恍惚的厉害,贴在金栏feng隙的xiongkou拼命起伏,尤其是现在离王压在他shen后,仿佛他是叫那离王亵玩成这样不堪的qing态。他一xia看的呆住了。
百里安的腹bu凸起了一些,像是有个东西,在缓慢的爬动着。离王将湿漉漉的手指伸chu来,引着那蛊虫往上面爬。
宣王此刻也知dao离王是在为百里安好,他无法阻拦,只木木的站在金笼外,看着这一幕。
百里安的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指甲刺着他的虎kou,“皇兄,好疼啊――皇兄――”
那声音甜腻的要牵丝,痛到极致又混杂着一guzi蚀骨的huan愉。
宣王这时才清醒过来,他握住百里安的手,“听你四皇兄一回,等你好了,皇兄就再也不叫你痛了。”
百里安tuiruan的几乎要站不住,仅凭着shen后的离王倚靠,才能勉力站稳一般。
“皇兄也不关着你,你不喜huan笼zi,皇兄就把它给熔了。”宣王也是真真心疼百里安,见他这副难耐的qing态,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ban儿,“还好你没事,皇兄以后会好好疼你,好好ai你。”
白玉似的双tui从金栏的feng隙里探了chu来,粉白的脚趾蜷缩着。
实在是不堪这样的快意,实在是不堪这样的折磨。
宣王就要忍不住去问那离王,什么时候能叫那虫zi停xia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急报,“宣王,离王――国师求见!”
百里安听得国师来了,满han泪光的yan亮了一瞬。
宣王却在心中暗dao,这国师怎么来的这么快!
皇弟既然没事了,他就绝不会再将他送去国师府里。
“说本王有事,让国师明日再来。”宣王回首dao。
百里安又叫了一声,他xiongkouchu了许多汗,一滴一滴的淌xia来,从发红的肌肤上淌xia来,像是笼着一层光泽。
宣王正在想着该如何抚wei他,就乍闻门外一声焦急的阻拦,“国师,您不能jin去――”
xia一秒,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仅隔着一层纱幔,只能堪堪遮掩住其中不能为外人dao的荒唐场景。
玉青檀知dao受骗,赶回gong里来,连国师府都没去,就径自找到昌宁gong来了。
“宣王,国师他……”nu才正要告罪。
宣王看了一yan面前衣衫不整的百里安,dao,“chu去。”
那nu才退了chu去。
百里安抬起tou,见到帘zi外站着的人影,叫了一声,“国师,救……”
他那个救字还没说完,就又抓着笼zi低yin起来。
玉青檀声音虽然冷淡,在此刻却有一种bi1人的冷意,“宣王,离王,皇上shenzi并未大好,还需要在国师府好好调养。”
宣王握着百里安的手,“皇上回了昌宁gong,shen旁自有御医照顾,就不劳烦国师了。”
百里安后背陷在离王的怀里,面前又站着宣王,他这副不堪的qing态,全叫两人收ruyan底,自然难堪至极,偏偏他一张kou,都是些崩溃的哭声。
站在门kou的玉青檀几步走jin来,将隔着的帘幔掀开。
那不堪的一幕即刻就映在了他的yan中。
但即便如此,他神qing也未有丝毫动摇,只是目光中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