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外公还担心什么呢……”
这句话难免有些酸溜溜的羡慕。
尼尔非.格兰,报纸评价他为才华横溢的记者,有着传说中英雄般的胆量,写过各种足以令gao层忍无可忍的新闻题材。
他能活到今天是奇迹,但周围的人都知dao,shen为某位政界大人wu的血亲,他确实可以有那个胆量,将一些黑暗xia的真实揭louchu来,那不是普通人能zuo到的。
“这和我的家人无关。”听见同事的话,尼尔非.格兰忽然停xia了,他回过tou,“曾经有人对我说过,有些事是错误的,它已经发生了,但我们不能把它当成理所当然,所以,现在我不过在zuo我认为正确的事而已。”
“不能把错误当成理所当然?这是谁说的,谁还能对你说教?”大嗓门的同事好奇的追问。
是谁呢,他坐上车,记忆中的那段教训印象是如此深刻,真是想要忘记也难。
车zi平稳的向前行驶,在lun敦的街dao上,景wu一一倒退,记忆也随之鲜明起来,那深埋在心底的回忆像一团黑雾,黑雾在慢慢淡去,但其中有两个人的shen影始终没有褪se。
尼尔非.格兰,大家都叫他格兰,他也曾经听那两个人这么叫过他的父亲。
格兰,他的父亲曾经是一个杀手,至少在他因病去世之前一直都是,而那个男人也是个杀手,也许他该叫他一声叔叔。
他记得那个男人,包括他半`luo的样zi,很难忘怀,这是当然的,毕竟那是一度被他怀恨,又一度被他暗自恋慕过的人。
没错,是恋慕,已经能正视自己的xing取向,尼尔非.格兰可以很清楚的分辨chu自己当时的qinggan。
那是混合了孺慕和羡慕,再加上依恋的qinggan。
他记得靠在门框上的人影,懒洋洋的样zi,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宽松的长ku,shen上带着运动过后的汗shui的味dao,和ca拭武qi的时候截然不同的面貌。
他ca拭各种型号的枪械,就像zuo着ti能训练的时候,认真而专注,脸上微微有些冷意,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又很容易让人担心擅自zuo什么也许会chu2犯他的禁忌。
当时才七岁的他只能在远chu1看着,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看着那个人,期望有朝一日也能有他这样的ti魄,而在这时候,通常也有另一双yan睛,用比他更用心更reqing的yan光看着那个人。
费斯顿.凯达,在他记忆中这个警察绝对不同于一般的FBI,从他shen上得到的印象也和他表现chu的态度不同,他总是令人gan到难以亲近,始终保持着一guqiang大的压迫gan,有些冷漠,有些令人畏惧。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也会有那样reqing的目光,明显到不用刻意去寻找能能发现。
“看着我zuo什么?给我递一xiashui。”放xia手上的哑铃,伊恩.诺伊伸chu手。
当时的他就悄悄的站在自己卧室的门边,看着他们,看到费斯顿.凯达拿着透明的玻璃杯走过去,“就来。”
但是他没有把玻璃杯给他,而是仰tou喝了一kou。
低xiatou,shui就从贴合的嘴唇之间缓缓liuxia,nong湿了伊恩的棉质背心,他坐在椅zi上,并不抗拒,反而很huan迎似的,把费斯顿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