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郭燕娘无冤无仇,仅仅因为看不顺yan她,心慕段琢,嫉妒她和段琢的姻缘,对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毁了她的人生。这会儿居然还有脸求她,轻飘飘一句“我知dao错了”,就想求得她的原谅,凭什么?
郭燕娘被堵得哑kou无言:她犯的过错实在太大,便是圣人也忍不得。何况,福襄郡主从来就不是个宽容的主。可如果就这么认罚,她就彻底完了。不说别的,便是顺宁郡王的震怒,他们一家都承受不来。
她不能认!
郭燕娘神qing焦灼,yan珠转动,蓦地想起什么,大声dao:“我可以将功赎罪。”
年年不置可否,无聊地拨nong着dai在腕上的金丝dian翠孔雀镯。
郭燕娘却如抓到救命稻草般,急急dao:“真的,郡主,我可以将功赎罪。”
郭夫人看年年脸se,沉xia脸怒声斥dao:“燕娘,错了就是错了,郡主不guan怎么罚你,都是理所应当,休要胡沁这些有的没的。”
郭燕娘急dao:“我没有胡说,我可以为郡主向聂举人解释,那封信是我胡编乱造的,郡主是清白的。”
郭夫人一怔:“什么信?”
郭燕娘看向年年,yan珠乱转,吞吞吐吐地dao:“事涉郡主名声,恕女儿不便细说。”
年年也起了好奇心:郭燕娘的意思是,她给聂轻寒送了一封信,说了一些关于她不好的话?
她对郭夫人dao:“夫人,我和三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郭夫人惴惴不安,就怕郭燕娘再闯chu什么祸事来。却不敢不听从年年的话,起shendao:“妾shen去院zi里转转。”
等郭夫人离开,年年懒洋洋地对郭燕娘dao:“说吧,什么信?”
郭燕娘dao:“昨儿郡主和段世zi在竹涛院竹林中说话,被我无意中听到,一时糊涂,将这些话写了封信匿名送给了聂举人。”
年年一怔,挑起眉来:这郭燕娘还真是恨她恨得深啊,随时随刻都记得坑她。
她问:“你在信里说了什么?”
郭燕娘将信中nei容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年年恍然大悟:她说呢,聂轻寒怎么突然表现得那么反常,原来不光是有她说的那句话的功劳,这里还有一个更大的功臣呢。
哪个男人能忍受妻zi和前任幽会,又是议论不愿帮丈夫生孩zi,又是商量和离,杀夫的事?换了她估计都恨不得一把掐死对方。聂小乙昨夜没有ma上和她翻脸,真真是涵养一liu,手xia留qing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暗地里谋划着怎么悄悄nong死她。毕竟,那混dan心机深沉,原文中的福襄就是这么丧命的。
郭燕娘dao:“郡主若愿意原谅我,我愿向聂举人解释,这些都是我杜撰chu来,诬陷郡主的。”
年年不解:“为什么要解释?”
年年的反应完全chu乎她预料。郭燕娘一怔,心里没了底:“不要解释吗,难dao由得聂举人误会?”
年年教育她:“zuo人要诚实。你信中说的都是事实,怎么能说是误会?”
郭燕娘:“……”一kou气差dian上不来,小郡主脑zi没坏吧?她忍不住dao,“可这封信会破坏郡主和夫君的ganqing。”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福襄嫁都嫁给了聂小乙,就算她有郡主之尊,没了名声,又惹了丈夫厌弃,以后也不可能有日zi过,她就不怕?
年年还真不怕,她只怕仇恨值刷不上去,影响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