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同样没有。
或许是因为你tinei有天锒星血统的缘故,有些古书上记载天锒人虽然看上去在星际人种中属于瘦弱型,但对于各种病毒细菌的抵抗力却很qiang。天狼星人的衰老方式与一般的星际人类也完全不同,他们的成长是阶段xing的而非线xing,比起哺乳类动wu,倒更像是蚕蛾这类昆虫,只要不发展到最后的“成年”阶段,就像是永远不老一样。但是一旦成年后,就会迅速衰老变得脆弱,就连癌症这种小病也可以夺去他们的生命。抱歉,我似乎扯远了,总之,你是非常有用的存在。从你的血中我们或许可以提取chu防止人ti变异的成分。”
的确,就像母亲那样。伊森从小到大记忆中的母亲一直都是同样mei丽的样zi,碧绿的yan睛,深褐se的长卷发,自信满满地抱着乐理书本走在第五空间站大学那漂亮的银杏林过dao上。她永远活力四she1,明明已经五十多岁了,看上去却还像二三十岁的样zi,穿最新款的裙zi,涂颜se亮丽的kou红。
可是在一年前的某一天,母亲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连shui都不喝,饭也不吃,一睡就是一个礼拜的时间。那段时间他反复尝试把母亲叫chu来,甚至有想过qiang行把门撬开,却被他的父亲阻止了。他永远记得父亲当时那悲伤的yan神,他甚至不知dao父亲可以liulouchu这样脆弱的神态。
“你妈妈要jinru人生的xia一个阶段了,不要打扰她。”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近乎自言自语,“我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她再醒来之后就变了样zi。一夜之间,她就像骤然老了十岁,pi肤变得暗淡,透着某种青灰的se彩,绿yan睛也浑浊不堪,yan角甚至chu现了一条条的细纹。她不再明快地huan笑,不再随着音乐款摆shenti,甚至不再拉她的大提琴。她的yan神变得呆滞,行动迟缓,tou发也变得gan1枯灰白,就像是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
他不再敢直视她的yan睛,因为他害怕。怕拥有四分之一天锒血统的他自己在未知的某一天也会jinru这最后的、枯败的、恐怖的“成年期”。
伊森听着对方娓娓dao来,似乎理由充分,但他却总觉得哪里缺了dian什么,“你上次去禁城是去确定我是不是还活着?”
“可以这么说吧。”塔尼瑟尔缓缓走jin他,走得很近很近,近到伊森甚至gan受到了某种压迫gan的距离才停了xia来。他垂着漂亮秀致的yan睛,用某种略带沙哑的低沉声音说,“还有一diandian私心,毕竟在mo笛号上的那一晚即使对我来说也是少有的……痛快。”
伊森嗅得到他shen上散发的那种极淡的檀香味,gan觉他的阴影他的气息他的光芒都在向着他不断倾轧xia来,令他全shen的pi肤都像在灼烧。祭司的领kou半敞,louchu大片niunai般光hua温nuan的pi肤,他的xia颚轮廓那么漂亮,叫人好想轻轻吻上去……
然而伊森勉力把持着容易被meise迷惑的自己,就是不肯与祭司对上yan睛,“所以……我就是个血袋?”
“对我来说你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些,不过我目前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
“你不用想太多,甚至不用相信我。我们之间,就是单纯的利用关系。”明明应该是绝qing的话,从那双饱满的唇ban里吐chu来不知为何就成了某种诡异扭曲的qing话,羽mao一样徘徊在他的耳廓边缘,“反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