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裙摆xiarounong,兰小川颤颤巍巍地仰起tou,痴痴地盯着桌上飘摇的火光发呆,而常久越撞越用力,很快兰小川就呜咽着xie了jing1,裙摆上洇chu一块暧昧的shui痕。
“久……久哥,nong脏了……”兰小川有些心疼。
“再给你买。”常久把兰小川抱起来放在桌上,继而沉声dao,“自己掀开。”
兰小川乖乖掀开旗袍的xia摆,指腹踌躇地蹭绣纹的突起。常久俯shen着迷地看兰小川微红的xuekou,指尖掠过细nen的褶皱,tingshen狠狠撞jin去以后舒了kou气,咬着兰小川的xia唇轻笑:“真紧。”
“久……久哥轻些……”兰小川红着脸搂住常久的脖zi,tui却也抬起来勾住了Alphajing1壮的腰。
“轻些?”常久用力dingnong了几xia,chuan息着逗他,“轻些我也要死你shen上了。”
夜风拂来,红烛在兰小川yan前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渐渐清醒,发现那是自己脱xia的旗袍,至于晃动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常久压在shenxiacu暴冲撞的自己。
“久哥……”兰小川哑着嗓zi呻yin,“轻些好不好?我疼。”
“可别惹我心疼,我知dao你适应了。”常久却不上当,笑着把兰小川反抱jin怀里拉开双tui,cha得愈发深。
兰小川被戳穿以后有些羞涩,捂着脸起伏了会儿,低tou瞧自己被贯穿的xuekou,忽而慌张地叫起来:“zhong……zhong了!”
“别怕。”常久咬着兰小川的xianti闷笑,“我给你rourou。”说完当真伸手去摸兰小川被撑开的xuekou。
“久……久哥!”兰小川猛地坐直了shenzi,xuekou淅淅沥沥liuchu汁shui,呼xi间she1了些稀薄的jing1shui。
“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mingan。”常久用湿漉漉的指尖刮ca他细nen的tuigen,见兰小川绑在tui上的黑setui环还没摘,就勾着lei丝的花边一dian一dian往xia拉。
兰小川主动曲起tui,让常久摘得方便些,屁gu便也不由自主抬起,不断吃着狰狞yugen的小xue暴lou在常久的视线里,让他忍不住又把人压床上狠狠dingnong了起来。兰小川细声细气地笑,细圈挂在膝盖上摇摇晃晃掉到了脚踝边。
“小川,手还疼吗?”常久攥着兰小川的手腕瞧他指腹上的绷带。
兰小川艰难地偏过tou:“早……早不疼了……”
“xia次还敢不敢背着我偷喝抑制剂?”常久拍着他的屁gu轻哼。
“不……不敢了……”兰小川趴在床上乖乖分开双tui,后腰上盛开的梨花沾着薄薄的shui雾,jiao艳yu滴。
常久的火气早就在成结的刹那烟消云散,心疼兰小川还来不及,又如何会与他置气?当即把人搂得紧紧地choucha,双手绕到兰小川shen前rou他柔nen的xiong脯,兰小川全shen上xia没有不mingan的地方,常久越rou,他xuedaoneiliuchu的shui越多,最后终是绷紧shenzi去了一回,继而jing1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
可发qing期还没有过去,兰小川没力气再和常久亲re,却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与guntang的xingqi,shui汪汪的yan睛黏在常久shen上,可怜兮兮地恳求:“久哥……别走……”
常久自然舍不得choushen,xingqicha在兰小川湿湿rere的紧致xuedaonei,舒服又满足。而兰小川腻在常久怀里累了就睡,醒了就缠着Alpha亲re,直到第四天发qing期的rechao褪去才终是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只是柔nen的xuekouzhong得厉害,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用了。
这xia他俩才算真正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