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形、可能设伏的要sai、有无人迹等消息。那些个技巧,你们是训练过的吧?”赵泽雍细心问。
“殿xia,沅shui大营虽驻扎京郊,但一样日夜辛苦练兵,时刻未曾松懈!”韩如海觉得受到了蔑视,脸上就带chu几分不满来,他质疑dao:“只带五十人?是不是太少了,我们初来乍到,九峰山见都没见过,贸贸然去探路,岂不送死一般?”
赵泽雍挑眉:“照韩将军的说法:敌方有万余人,我军只有其十分之一,那么即使带一千人去探路,也是不够死的了?”
“事实本如此啊!”韩如海极力争辩。他活到四十岁,当了十几年将军,可都窝在京郊沅shui,平时ding多协助搜捕小贼大盗,远的就去过关中外放两年,哪敢亲自带人探路匪窝?简直吓得不行了!他低声xia气dao:“殿xia,您看是不是等明日到了顺县再从长计议?”
“陛xia规定的半月期限还剩几天?”赵泽雍平静反问。
“我――”韩如海憋屈地闭嘴了。
“本王自有分寸,一概军qing俱会奏明圣上。但若有人未交战就要抗命,可要想清楚了!”赵泽雍不容置疑dao:“明日卯时正,准时chu发,全速赶赴顺县!另外,原顺县逃难的百姓三十人,正在外等候。韩将军,你等自行商量,去挑选熟悉九峰山的当地山民,协助明日探路。”
一片可怕的静默。
鸦雀无声。
容佑棠心想:韩将军真想抗命不成?战场抗命可是死罪,仅这一条,主将就有权斩了他的脑袋,以正军威。
好半晌,韩如海才忍辱负重似的咬牙说:“遵命。”
赵泽雍泰然chu1之,吩咐dao:“听明白任务的,可以xia去安排了,本王不希望还没剿匪,倒先得整顿军纪。你们虽是沅shui大营的兵,但倘若此行顺利,想必朝廷多少有封赏。各自掂量吧。”
几个参将没敢表态,偷偷观察韩如海的脸se。他们虽然仰慕庆王,无奈shenchu1沅shui,自然有所顾虑。
赵泽雍自顾自开始写奏折,笔尖稳而有力,行云liushui般,迅速写了半页。即便是坐着,威严气势仍未减,不可小觑。
他在奏折里说什么?韩如海气急败坏地想。
庆王挂帅,以他的品级和行事作风,他不仅有上奏的权利,甚至还gan1过几次先斩后奏!比如玩忽职守的李默、贪污**的张庭时一类的官员。
哼,这种冷酷qiangying不讲qing面的皇zi,谁愿意拥护上位?活该他战死西北边sai!
单方面僵持片刻,军令如山,韩如海终究低xiatou:“是,末将谨遵将军令。”语毕,愤然甩袖离去。
几个参将却有意磨蹭几步,规规矩矩拜别,获得允许后才躬shen退chu。
容佑棠皱眉gan叹:“殿xia,姓韩的好大脾气!”
印象一差再差,韩如海已经从“韩将军”变成“姓韩的”。
赵泽雍淡漠dao:“吃喝享乐,养一shenfei膘,把脑zi都挤没了。韩太傅磨了十几年的刀,亲手递给本王。他还zuo梦,以为是跟着来旁观剿匪、轻松捞功的。”
容佑棠大惊:“您――”
“不是本王,是他亲伯父zuochu的决定。”赵泽雍写好奏折,略风gan1后,利落封好,交给容佑棠,吩咐dao:“天一亮就叫人送到最近驿站,六百里加急。”
“是。”容佑棠双手接过,小心锁jinchou屉。
赵泽雍起shen,却不是准备安寝,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