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寇、占山为王,大肆劫杀过路无辜百姓,抓到富商,拿了赎银竟还撕票,残忍猖獗!至今未被镇压。”
“你从哪儿听说的?”赵泽雍不动神se。
“回殿xia,我家开布庄,时常要chu去收pizi,这些都是收货时听逃离顺县投奔京郊亲戚的百姓说的。”容佑棠如实相告,忿忿dao:“据说朝廷几次派人剿匪,却都无功而返,那些兵丁还在当地大吃大嚼,人憎神恶!”顿了顿又说:“小的斗胆猜测,最近皇gong不太平,且匪患未除,朝中无良将――或者说,朝中缺少能zuo事、敢zuo事的人。所以,陛xia近期不会让您回西北的。”
赵泽雍赞赏地笑了,却摇toudao:“你小zi有时让本王觉得……以你的chushen、年纪、阅历,不应该懂这么多。”
换言之:我觉得你像受人指使的奸细。
咳咳,您的直觉是对的,但我不是奸细,我是重生的,真实年纪比这shenti大。而且死过一回的人,看问题的yan光不同、整个人的格局也大不同。
“书中自有圣贤dao理,看得多了,自有ti悟。”容佑棠厚着脸pi说:“小生一心投shen科举,立志ru仕当官,扬眉吐气光耀门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哼。”赵泽雍不予评价,径直起shen,随手披上外袍,回屋歇息。
容佑棠心虚地摸摸鼻zi,安静跟随,直到躺在床上,他才无声地也“哼”一xia,心说:我知dao,你今晚是在试探!
可惜你不信鬼神,再如何本事gaoqiang,也查不chu我是重生的!哈哈哈~
容佑棠苦中作乐,笑了一会,又开始惶恐:虽然他查不到我重生,但却有可能查到我的真实shen份。到时怎么办?多半会被砍tou的……
他在担惊受怕中迷迷糊糊睡着,没过多久,突然被不停摇晃,有人在耳边着急说:“快醒醒呐,殿xia急传……军令如山……晚了会被砍tou的……”
砍tou?砍tou!我暴lou了吗?
容佑棠吓得魂不附ti,睁yan就gun到床脚,大chuan气,死死抓着被褥,瞪着来人――
然而对方却是认识的小nei侍。
“公zi,快穿好衣服随殿xiachu征,队伍ma上开ba了!圣旨有令,限期半月剿匪,可来回路上就得花一半时间,河间省可不近呀。”
哦,原来是剿匪。
岂有此理!庆王肯定早知dao陛xia要派他剿匪,昨晚却故意说要回西北,逗我玩儿!
容佑棠起床气混着被试探捉nong的气,迅速穿dai整齐,跟随卫杰匆匆chugong。
他们各自牵着ma,疾步快走。
快到gong门kou时,卫杰终于忍不住了。
“容弟……”gao大威猛的军汉,此时却yu言又止,挣扎为难,小心翼翼地说:“殿xia可真qi重你啊,chu发去剿匪,还特地带上你。”
容佑棠岂能听不chu来?他紧紧披风,无奈dao:“卫哥,你放心,我不会zuo媚上的男chong。而且,殿xia他也不是断袖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卫杰慌忙摇tou,瞬间红tou涨脸,尴尬极了,耿直表明:“我、我就是听说吧,你、你最近和殿xia关系亲厚,而且,你们昨儿半夜还一起洗、洗……泡温泉。”他生ying地换xia了“鸳鸯浴”。
“昨晚啊?殿xia只是可怜我没reshui洗澡罢了。”
chu了gong门,容佑棠略整理ma鞍,翻shen上ma,动作轻快利索,神态自然,问:“卫大哥,咱们哪儿去?”
人看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