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千万要保佑我!
目送庆王上朝后,容小厮就暂时有了空闲,但他心里住了好大一只鬼,gen本无法放松!他先是去东厢房探望九皇zi,转达庆王的嘱咐;然后回到书房,认真收拾笔墨纸砚、各类书籍,甚至跟nei侍一起ca桌zi。
勤快得像个陀螺!
这种行为,其实叫“自我安wei式救赎”。
“公zi,您shen上有伤,快歇着吧,殿xia知dao会怪罪小的们的。”小nei侍哭笑不得地说。
“不碍事儿,太医都叫我适当活动活动。”容佑棠笑着解释,“再说了,殿xia从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惩罚人,放心吧。”
“……”
你是殿xia房里的人,才会这样觉得,我们可不敢。nei侍们心说。
容佑棠没有读心术,当然无法得知,况且他本人还心事重重。
然而,人生不会因为谁心事重重而获得优待。早朝散后,静和gong没迎来郭大公zi和庞大人,来的是宸妃,以及她生的双胞胎。
“nu婢/小人叩见宸妃娘娘、六殿xia、七殿xia。”
容佑棠躲闪不及,只能跟着一群人行礼。
“平shen。”宸妃仪态端庄,妆容得ti,与祈元殿失火那夜惊惶哭泣的她判若两人。
赵泽雍不在,左凡就是最gao阶的太监,他匆匆赶来,yu跪接三位贵人,但宸妃已先叫了“免礼”。
左凡躬shen垂首dao:“不知娘娘与二位殿xia大驾光临,庆王殿xia拜见惠妃娘娘去了,老nu这就――”
“不必。”宸妃打断,浅笑着说明来意:“本gong是来探望小九的,你带路吧。”
“是。”左凡恭敬转shen引路。
赵泽武大咧咧地说:“三哥肯定是去给皇jiedao喜了,她总算找到婆家――”
“老七!”可怜的六皇zi,每时每刻都要提防胞弟tong篓zi。
“已定了的,还不准人说?”赵泽武哼哼唧唧,幸灾乐祸dao:“那什么周明红还是周明紫的,真有福气啊!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娶了皇jie,他就既是皇后外甥,又是驸ma了,嘿嘿嘿――”
皇后外甥?周明宏?周仁霖的小嫡zi要尚公主了?容佑棠大吃一惊。
六皇zi额角青筋直凸:“老七!你少说几句到底会怎么样?”
“文儿,别理他。”宸妃显然已束手无策、放任自liu,柔声dao:“文儿来,咱娘儿俩去看小九。武儿外边待着,等你三哥回来好好教你zuo人。”
“是。”赵泽文无可奈何,索xingyan不见为净,快步跟上前去。
“哼,外边待着就外边待着,本殿xia乐得自由自在!”赵泽武傲然gao抬xia巴,伸chushi指,准确指向容佑棠,说:“还不给武爷看座奉茶?真没yan力价儿!”
也不知究竟是谁没yanse,一次次上赶着讨人厌。
万恶的天潢贵胄!
哦,庆王殿xia除外。
容佑棠暗中将赵泽武贬得一无是chu1,面无表qing地上茶,因为他实在笑不chu来!
“小容儿,过来,武爷同你说几句话,你一定会gan兴趣的。”赵泽武笑得痞兮兮,总是liu里liu气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小、小容儿?
容佑棠起了一shen鸡pi疙瘩,面若寒霜,从牙feng里吐chu字说:“我家殿xia尚未回转,请您耐心等候,小的得去照顾九殿xia了,失陪。”说完就要离开。
“嗳嗳嗳,站住!”
赵泽武yan睛一瞪,拍桌低喝:“你敢走?武爷叫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