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
“那就对了!”
赵泽雍及时打断,他忍得大汗淋漓,一把扯过被zi,盖住两人,低声询问:“举手之劳而已,小事一桩,你能否再帮一次?只是像上次那样而已,并不可怕……实在太难受了。”
容佑棠的心刹那一ruan,他早就gan受到抵在tui上的那wu,对方却一直忍耐着商量,从未试图武力qiang迫到底,一贯尊重自己的意愿。他一冲动,伸手抱住对方健朗qiang壮的腰背,轻声说:“好。”
赵泽雍深xi了kou气,悍然扑xia去……很快的,床榻间chuan息声连成一片,久久未消失。
次日清晨
天光透过窗格和屏风,里间暗沉沉。
自幼习武,赵泽雍习惯早起,他闭着yan睛,认真ti会枕边多chu一个re乎乎shenti的gan受:非常温nuan。
赵泽雍满足而愉悦,睁开yan睛,扭tou望去:
容佑棠侧卧安眠,呼xi悠长平稳,乌黑亮泽的tou发凌乱铺开,睫mao纤长nong1密,睡得十分香甜,两颊红run。
昨晚的种种混乱历历在目,尽guan使chu了浑shen解数,但庆王仍未能彻底如愿,深gan遗憾。
“好一个胆小的混帐东西。”赵泽雍耳语笑骂,靠近吻了吻其额tou,并拉gao被zi,随即轻手轻脚xia床,神清气shuang,正se吩咐xia人一通,洗漱后,jing1神百倍地赶去上早朝。
半个时辰后,容佑棠翻了个shen,迷迷糊糊,手无意识动了动,摸到个枕tou,随意拽jin怀里抱着。
怎么回事?
大小形状不对,chu2gan不对,味dao也不对。
容佑棠诧异清醒,倏然睁开yan睛,一咕噜坐起,紧张四顾:殿xia呢?chu门办事去了?
忆起昨夜,他尴尬得无以复加,简直恨不得同时抹去自己和庆王的记忆!
xia床穿好衣服,套了鞋zi,容佑棠心急火燎又惶恐担忧,悄悄拉开房门。岂料,刚迈chu一只脚,斜对面耳房里就涌chu来几名相熟的nei侍:“容大人醒啦?”
“容大人早。”
“您的早膳是这儿用还是饭厅用?”
容佑棠霎时被一群友善勤快的nei侍包围,嘘寒问nuan,打shui递茶——只有他自己不自在,其余人一如往常。
肯定是殿xia事先安排的。
容佑棠gan慨又gan动,用过早膳后,匆匆回家,他心虚得很,急yu知dao养父的反应。
然而,容开济此刻无暇审问夜不归宿的儿zi。
“瑫儿,你这次实在太鲁莽了!”容开济罕见的严厉,恼怒问:“你怎么能伙同同伴殴打他人呢?”
“伯伯息怒,我知dao错了,但周明宏实在太可恶,他屡次挑衅辱骂我!”
“瑫弟打架?”大概听厨娘说了两句的容佑棠走jin客厅,震惊细问:“爹,究竟chu了什么事?齐兄快请坐。”
“您老莫急,令公zi回来了。”齐志阳宽wei容父,他起shen,一看见容佑棠,就忍不住liulou愧疚同qing之se。
容佑棠垂首,恭谨dao:“爹,我回来了。”
“嗯。”容父tou也不抬,正拿帕zian着容瑫破piliu血的额tou,焦急dao:“棠儿,你瑫弟一时冲动,带人打伤了周二公zi,幸亏碰巧路过的齐将军仗义解围,否则事qing不知闹得多大!得赶紧设法善后。”
“周二公zi?周明宏?”容佑棠瞠目结she2,打量表弟容瑫。
“没错。”无端卷ru纠纷的齐志阳diantou,尽量客观地告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