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皇祖母辞世,随即皇后贵妃先后小产,紧接着西北外敌ru侵――”
“借kou!统统都是借kou!”
赵泽宁哽咽打断,他nie紧拳tou,剧烈发抖,怒目而视,问:“取名而已,能有多难?我没有名字长到四岁,最后还得了个‘息事宁人’的‘宁’,你究竟什么意思?”
“康宁平安。‘宁’字有何不好?小九随了你的宁,取名‘泽安’,莫非也是朕恶意嫌弃?”承天帝险些七窍生烟。
“我哪里比得上九弟?他是聪明伶俐的老来zi、是你的心tou宝,我却是cu苯的脚底草。哼,一早就知dao了,你讨厌我!an祖制,皇zi十五岁chugong开府,我却拖到十八岁,仍无chu1可去,只能住在gong里,谁看得起我呢?”赵泽宁越说越伤心,抖若筛糠,悲从中来,泪liu满面。
“孽障,你有难chu1,为何不明说?府邸一事是朕欠妥,为表补偿,早已从私库拨了五十万两银,只要别逾矩,你ai怎么建就怎么建,八皇zi府不是快落成了嘛!”承天帝双目红zhong,气急败坏地拍桌。
庆王眉tou紧皱,久久不发一言――以他的xing格,完全无法理解弟弟为何偏激执拗至此!他深xi了kou气,迫使自己冷静客观,一字一句说:“八弟,你生为男zi,且是尊贵的皇zi,一味地妄自菲薄,怨天尤人,有何意义?你年纪小,阅历少,长在深gong,从不必为家计忧愁,yan界心xiong狭窄,自封为可怜人,其实gen本没见识过世间真正的可怜,无数人比你可怜千百倍。倘若个个像你这般,采取骨肉相残的手段xie愤,岂不大乱了?”
赵泽宁压抑地chou泣,愁苦委屈dao:“三哥,你骂我,我无可辩驳。只是,假如我也有一个武侯外祖,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庆王蹙眉,难以理解地审视弟弟。不过,他还没开kou,承天帝已经忍无可忍,豁然起shen,一直充当摆设的李德英这才活了过来,迅速近前搀扶。
承天帝xiong膛剧烈起伏,抬手一指,指尖颤抖,严厉斥责:“好糊涂的混帐!”
“你三哥虽有个武侯外祖父,老定北侯却已为国牺牲十多年了,现定北侯从文,治军打仗,只能靠他自己!难dao你想说是老定北侯的英魂显灵、接连助其斩获战功?荒唐!”
“我荒唐?”
赵泽宁涕泪交加,一半因为伤心,另一半因为手臂烧伤的疼痛,他反唇相讥dao:“chushen难dao不重要吗?你刚才亲kou说因为我娘chushen低微,所以不好晋封。看吧,看看呐,您转yan就偏心了,对三哥和对我分明两个态度!”
“朕、朕……”承天帝狼狈语sai,xiong闷气短,激动得失去理智,思绪混乱,一时间无话可回。
庆王倍gantou疼,指挥作战都没这么疲累,他失望dao:“父皇,消消气吧,八弟是狠钻了niu角尖了。”他转而对弟弟说:“小八,你错得离谱了。幼时兄弟们懵懂无知,受庇护于长辈翼xia,但长大后,男zi汉大丈夫,当志存gao远,天地辽阔无边,只要父皇允许,想去何chu1开拓历练不能?你却只顾与手足争chong,一tou扎jinniu角尖chu不来,但凡离gongchu两趟远门,拓宽拓宽yan界,心xiong自然会开朗,何用走到这地步?”
“三哥说得倒轻巧,你以为我不想吗?zuo梦都想!可父皇不允许,我能去哪儿?”赵泽宁无可奈何dao。
“朕何曾拦着你历练建功了?忤逆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