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佑棠年龄相仿,颇为投缘,私交不错。
“多行不义必自毙,且看着吧。”容佑棠宽weidao。
此时,其余捕快见tou儿被打,他们赶忙求援的求援、搀扶的搀扶,如临大敌,紧握长刀戒备,生怕又发生类似上月的官商血斗。
狭长的小巷乱糟糟闹哄哄,许多人闻讯而来,里外围了好几层,争先恐后目睹侠士风采、官差吃瘪,兴奋快意。
“齐兄,看来上月的械斗多半因横征暴敛而起。”容佑棠叹息。
齐志阳diantou,扫视四周,担忧dao:“人证虽多,却不一定愿意chu面作证。”
“只要我们确保证人的安全,至少青niu村死者的亲友会愿意。”容佑棠指chu。
旋即,捕快派去求援的人火速从附近叫来大批带刀官差,飞奔靠近事发现场,ba刀驱赶围观的好事百姓。
其中,知府衙门的捕tou带人奋力往里挤,急切gao呼:
“住手!统统住手!有话好说,别伤及无辜。”
“闹了半日,终于来了个会说人话的?”齐志阳惊奇地挑眉。
禁卫们抖着肩膀忍笑。
容佑棠忍俊不禁,定睛眺望,疑惑dao:“听声音……ting耳熟啊。”
xia一瞬,捕tou姚胜心急火燎chu现,他满tou大汗,刚想开kou劝解,却一yan看见容佑棠,吓得瞠目结she2,结结巴巴dao:“您、您是……?”
“姚捕tou,别来无恙?”容佑棠笑着打招呼,他很快认chu了对方。
“您——”姚胜蹙眉,心思转得飞快。
“姚捕tou不记得我了?”容佑棠好整以暇问。
姚胜慌忙摆手,他还没来得及答话,靠坐墙bi的甘小纲就气急败坏嚷dao:“姚胜,你还跟他们啰嗦什么?没看我们被打伤了?赶紧抓人啊!莫非因为是你朋友,就可以随便打杀官差?你shen为捕tou,却chu1事不公,平时还有脸讽刺我?”
“快闭嘴吧你!”姚胜憎恶反gan,二人明争暗斗多年,此时终于逮住机会爆发,他疾言厉se痛斥:“甘小纲,你纵容包庇亲戚欺压百姓,私自乱加税,连果zi菜叶鸡dan都抢,吃了也不怕烂changzi?缺了大德了!”
语毕,姚胜毕恭毕敬跪在容佑棠等人跟前,kou称:“小的关州府衙捕tou姚胜,叩见诸位大人。”
嚯——
诸位大人?!
众小贩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起来吧。”容齐二人抬手虚扶。
“谢大人。”姚胜起shen,垂首侍立。他虽然只是捕tou,却风闻两位钦差的名字,此时故意不挑明,只盼甘小纲多胡咧咧两句,最好激怒钦差被一剑赐死!
此时,因事chu有变而与钦差错shen而过、在渡kou苦等多时的知府等人终于打探到消息,从对方xia榻的客栈一路找来。
八月的午后十分炎re,知府季平一shen繁复官服,汗湿重衫,气chuan吁吁,被众xia属簇拥赶到。
“你们……”季平迟疑地打量容佑棠和齐志阳,他并不认识钦差一行,累得汗liu满面,满腹怨气。
“参见大人。”姚胜和众官差纷纷跪迎一州长官。
“都起来吧。”季平心不在焉地一挥手,他谨慎问:“不知诸位从何而来?”
“你是关州知府季平?”齐志阳问。
季平diantou,qiang压不悦。
“敢问季大人,关州过税是an什么标准征收的?”容佑棠严肃问。恰好王家村民在场,他想趁机为新政正名。
季平皱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