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说?”赵泽雍却异常笃定,他伸chu左手,顺着容佑棠的胳膊往xiahua、一指弹中其肘bu麻筋,那又麻痹又酥痛的gan觉顿时难受得容佑棠叫chu声:“别——”
赵泽雍并未松手,仍掐着容佑棠的麻筋:“军中若是抓到嘴ying的奸细,你猜猜他们是什么xia场?”
容佑棠的左胳膊酸麻刺痛,针扎似的难受,不停chou搐,他本能地开始挣扎——抬起右手就想推开庆王!
“呯~”一声,袍袖扫落桌上酒瓶,坠地声清脆悦耳,继而nong1烈酒香四溢。
然而对于这种程度的抗拒,赵泽雍压gen没看在yan里,轻轻松松,左手把容佑棠两手腕攥住、拉gao过ding,右手再次hua到其肘bu——
“我说!”容佑棠大叫着阻止,闭yan,自我安wei:识时务者为俊杰。醉鬼发酒疯,谁也没办法。
“哼。”赵泽雍没好气松手,确实已半醉,醺醺然,眉目舒展,冷峻ying朗的气质淡去不少。
容佑棠重获自由后,立即后退,紧挨曲廊台阶站着,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架势,直言不讳dao:“还用得着问?明明很好理解啊!您每次在京城得罪了人,不久便奉旨返回西北,仇家肯定气个半死!但九殿xia在京城啊,他是您同胞弟弟,不就是最好的替代报复对象吗?”容佑棠振振有词,继续说:“虽然那种事还没发生过,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您昨天不是还教我、遇事要多想想家人吗?我觉得很有dao理。九殿xia心善心ruan、年幼纯真,难dao您就一dian儿不害怕?”
“害怕有用?”赵泽雍板着脸反问,总算收起恐吓xing质的威压,他在军营里养成了不拘小节的洒脱率xing,皇室的华贵架zi早放xia得差不多了,继续沉默喝酒。
“害怕是没用,但能让人增qiang警惕戒备心,减少意外的发生。”容佑棠终于顺势说chu重dian——我不可能毫无保留地告诉你“重生、前世”,只能这样警醒你多留心九皇zi。
庆王忽然摇tou失笑,慵懒往后靠在罗汉榻上,挑眉dao:“你小zi是不是特别怕本王年后回西北?怕老七他们到时找麻烦?”
这huatou!不说自个儿胆怯恐惧,反倒拉上小九大说特说,险些被他绕了jin去。
容佑棠瞠目结she2,抬手扶着zhuzi,半晌无言:殿xia,我给您留xia的印象是不是有dian儿糟糕?为什么把我想得如此小人……
“若真害怕,年后随本王回西北就是,给你提三等亲兵,用不着上阵杀敌,留在营帐伺候笔墨即可。”赵泽雍煞有介事地建议,存心逗nong人。
“……”容佑棠靠着zhuzi,表qing复杂变化,十分jing1彩。
“哦,西北有个凌阳书院,也算人才济济,到时你就去那里读书,如何?”赵泽雍又说,好整以暇靠坐,等着看对方急。
果然,容佑棠yu哭无泪,小心翼翼婉拒dao:“多谢殿xia仗义相助。只是,家父一向shenti欠佳,且这世上又没有其他亲人,我实在放心不xia,故无法随您去西北,求殿xiati恤。”
xia一瞬
“哈哈哈~”赵泽雍愉快轻笑,嗓音低沉浑厚,略带磁xing,俊朗无俦,看容佑棠仿佛看一只可怜兮兮的大yan睛幼鹿。
“?”容佑棠倏然反应过来,有些恼怒dao:“殿xia!”
没错,我确实害怕你年后回西北、到时赵泽武肯定伺机报复——但我又知dao,你年后不会回西北,其实,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