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把总,我哪能跟大哥比?”容佑棠失笑摇tou。
卫杰压低声音:“别妄自菲薄啊,相信你也看chu来了,殿xia是很疼弟弟的,严格审查一切接近九殿xia的生人,所以啊,九殿xia其实没有玩伴。如今你既ru了殿xia的yan、又投了九殿xia的缘,chu人tou地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再不用瞒着我去拜哪位夫zi为师。”
说起岳山书院,卫杰事后很发了一通脾气,责怪容佑棠太见外、没开kou向自己求助。
容佑棠只能再次赔罪,反复表示那次是不得已,两人正碰tou嘀咕时,北院突然传来了几声猛禽的尖锐鸣叫,异常gao亢,震耳yu聋!
“啊――”赵泽安惊叫chu声,众人忙簇拥过去,侍卫安weidao:“九殿xia莫惊,刚才那是养在北院的海东青的叫声,没事的。”
海东青?那可是神鹰呐!
容佑棠第一反应想。
“它、它为什么突然叫起来?吓到我、我的ma了。”赵泽安心有余悸地表示。
鉴于九皇zi受到了惊吓,guan家很快赶到请罪,并把养鹰人叫了来,责令其当面致歉。
这是容佑棠第一次见到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人,不由得多看了几yan:那养鹰人,生得格外gao壮彪悍,脑侧tou发剃得jing1光、余发编了辫zi垂着,他在训鹰时被叫来,隆冬腊月,上shen只穿件ma甲,louchu的肌肉块块隆起,虬结ying实。
好一个壮汉!
容佑棠暗中喝彩,心想我要是长成那样,就不会被轻易欺凌了。旁边的卫杰见朋友gan兴趣,遂介绍dao:“北方涂契族的,那儿人人都会训鹰,他们bu落的图腾就是海东青。”
“真厉害!”容佑棠啧啧称奇,继续盯着看:
那养鹰人低眉顺目,单膝xia跪,用生ying的成国语dao歉,赵泽安没为难他,只是嘱咐:“你要好好地养,别再让海东青吓人了,回去吧。”
养鹰人应诺,转shen,背对众人大步离开。
咦?
容佑棠这才看到养鹰人louchu的后颈并一截背,上面有繁复的刺青,不知什么图案,于是他随kou对卫杰说:“卫大哥,那人背上刺了好大片图案!我看着都觉得疼。”
卫杰diantou:“肯定疼啊,涂契族规定男zi十三岁成年,他们背上的海东青跟咱们二十岁加冠一个意思。”
“十三岁成年也太小了。”容佑棠gan慨dao,目不转睛地看着养鹰人的背影消失――突然间,有个什么疑虑一闪而过,他觉得隐隐不对劲,可惜没能抓住,思考半晌无果。
那边赵泽安却huanhuan喜喜喊他、邀他一同欣赏可ai小红ma,容佑棠只得先过去了,但心里一直惦记着养鹰人。
直到回家吃晚饭时,容父见儿zi有些魂不守舍的,不像平常那样有说有笑,他立即紧张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棠儿,今天在庆王府还顺利吧?”
“嗯?哦,ting好的。”容佑棠迷糊了一xia才回答,这让容父更加担心,刚想细问时,张妈端了当归鸡汤jin来,放xia东西却没离开,而是不安地站着,容佑棠见了关切问:“张妈,有什么事吗?”
“我、那个……”张妈忐忑nie着围裙,半晌才愧疚开kou:“少爷,对不住啊,今早收拾书房时,我洗了那个青瓷笔洗,结果一时老糊涂,盛了shui没倒、还落在了外边,刚刚老陈才看到,不过已经冻裂开了。”
容佑棠听完笑着说:“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