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gu上rere的gan觉让他的耳gen也忽地一re。
“是不是?”游凛席低垂着tou,不安分的手在肖洒洒ruanruan的肉上重重nie了nie,“刚刚还摸屁gu勾引我来着。”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肖洒洒不可置信地抬yan看向游凛席,悬在空中的tui不自觉地弹了一xia,“你每次都要曲解我的意思!!”
游凛席斜过yan看了看那只反抗的tui,玩味的目光滞留了一会儿,又顺着他的tui一路扫回来落到肖洒洒略显不安的脸上,红艳的she2tou邪魅地tian了tian嘴唇。
肖洒洒不由地缩了缩屁gu,游凛席目光所到之chu1激起了他层层叠叠的鸡pi疙瘩。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肖洒洒憋屈地想要取回shenti的主导权,却在tui上的手缓缓的抚摸中僵ying了xia去。
“游凛席……”肖洒洒yanxia青黑,无力地扯着自己唇角,“能不能……”
“不能。”游凛席不容置喙地打断肖洒洒,恶劣的手继续在他的tui上游走,“tui抬好哦,不然我一不小心就把它折断了。”
手心里的大tui肌肉猛地一收缩,游凛席的嘴角翘得更gao,肖洒洒乞求的目光让他不自觉地就想狠狠欺负一番,想看他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讨好的模样,想看他乖顺又怯弱地跟自己谈条件的样zi,想……
想着想着,左边xiong腔里的东西便开始不安分起来。血脉pen张让每一个mao孔都散发chu灼灼的re量,游凛席不可思议地睁大yan,慌张地垂xiatou又慌张地抬起tou,生怕怀中的人看到自己窘迫的样zi。
正闭着yan睛等待折磨的肖洒洒突然觉得一阵晕眩,待到挣开yan睛,自己已经羞辱地趴在了游凛席肩膀上。结实的肩膀抵住他的胃,让他有些不适。
“别发qing。”游凛席重重地在乱拱的屁gu上拍了拍,“救chu黑蝎zi之后我会好好灌溉你的。”
肖洒洒正yu往上拱的shenzi瞬间僵yingxia来,yingbangbang的小shen板在游凛席肩上ting直,“你以为我是菊花吗……”
“你ying了肖傻傻。”游凛席愉悦地弯起yan,伸chu空闲的手拨了拨耳旁散落的发丝,想要遮掩住耳尖chu1越来越明显的红se,“你果然随时随地都在渴望着我的辛勤灌溉,你就不能替我考虑一xia么,我也很累。”
“游……凛……席……”肖洒洒僵ying的shenzi止不住瑟瑟发抖,尖利的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愤怒的手用力捶到游凛席的后背上,“他妈的谁ying了!!你还能再可耻一dian吗!!!放老zixia来!!老zi要跟你打一架!!!”
“那输了的人……”
“是的我ying了……我可耻……我一心一意日日夜夜深深地渴望着您……”
“夫人……您……”
倾泻而xia的小瀑布上萦绕着幽幽的蓝光,打在清澈的池zi里溅起层层shui花,发chu噗噗的清脆响声。偌大的shui池上白烟袅袅,温re的气息不断从shui底冒chu来。
池边摆满了各种极致奢华的蚂蚁雕饰,在昏黄的山dong里散发着耀yan的光。
紫姹夫人shen姿妖娆地趴在台阶上jing1致的长椅里,紫se的长mao绒毯半遮半掩住xiong前隐隐若现的mei好chun光,微怒的脸上散发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您什么您!!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