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但这个秘密,我在八年前就知dao了。”
“哦?”沈期以为自己会很惊讶,事实上却不过麻木,“怎么知dao的?”
“比较巧合。”聂立钧淡淡的说,“我发现你每年都会去mei国拜访一个哈佛教授,起了好奇心去查,发现他是E.G.的持有人。你很了解我,正常qing形xia我查到这里的确就不会再关注程冀。但你忘了,正因为你和程冀表面上没有任何联系,你拥有E.G.使用权的qing况才回会令人费解。我的初始判断是你给了程冀某种好chu1,如果我能打听chu这是什么好chu1,我或许可以取代你使用E.G.,或是程冀名xia其他专利。”
“所以你在程叔shen边安cha了周卓然?”
“没错。”聂立钧的语调忽然玩味起来,“哈佛化学系的华裔优秀毕业生,程冀看中他并不意外,不是吗?我授意卓然想办法讨程冀的huan心,有意识地渗ru程冀的私人生活,不久后他给了我一段录音,程冀对程望说,哥哥十月份会过来。”
“我忽然意识到你们的关系可能密切过分了,E.G.的价值再大,对基业在香港的你也没有太大的帮助,你把经营权转让给离岛沈家就是最好的证明,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与远在mei国的程冀建立私人关系,还费尽心思去维持?为了借此牵制离岛沈家也说不通,沈乔那几年把所有势力都收缩在香港,纽约的地盘对他来说更像是鸡肋,那dian微不足dao的牵制gen本不值得你花那么多心思。”
“我开始怀疑你和程冀的私人关系是本来就存在的,而你十八岁之后所有的动向我都一清二楚,这层关系的来源,只可能是师兄。”
“这个猜测令我极不舒服,我从来不知dao师兄认识这样一个人,并且显然关系匪浅。我迫切想证明真相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于是我更努力地去调查。但真相令我五雷轰ding。”
周卓然给了他一张照片,沈期和程望一左一右站在程冀shen边,看上去就像一家人。
他的注意力才终于移到程望的shen上,十六岁的少年眉yan还没有完全长开,可那种mei丽的,世所罕有的神韵那样熟悉。他像沈弈,不是沈期那种眉yan相仿,而是神态上的似极。
那声“哥哥”终于有了最终的解释:他们原本就是亲兄弟。
“他让他的孩zi姓程。”聂立钧幽幽dao,“他不是死尸,他会ai别人,只是那个人不是我。我嫉妒的要发疯,我恨你,恨程冀,更恨让我发现真相的程望,我想报复,报复那个被在意,被疼惜,自以为最幸福的人。”
“你gan1了什么?”沈期几乎握不稳手机,“你对阿望gan1了什么?”
“呵呵。”聂立钧轻笑,声音隐隐带着得偿所愿的狂re,像是时隔多年回忆起来,他都忘不了那一刻报复的快gan,“我让卓然给了我程冀家的钥匙,在一个程冀外chuzuo学术交liu的夜晚jin屋qiang/暴了他,他长的真像师兄,我从来没有一次上床有那么快乐过,他叫着爸爸叫着哥哥的声音那么痛苦那么绝望,没有多听些真是遗憾。卓然帮我放了隐形摄像tou,你要不要考虑看xia录像,看xia你弟弟十六岁时经历了什么?”
“……”电话那tou的沈期什么话也说不chu来,聂立钧等待方才回忆的快gan渐渐散去,再耐心等待沈期开kou。良久,沈期才终于低哑地嘶吼dao,“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他mo怔般喃喃dao,“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