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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提chu问题时就已经准备了答案。
然而沉默过后，客人还是回答：“什么都没有。”
有的。
他心里明白，那看不见的东西让他浑shen上xia都起了一层鸡pi疙瘩。
第七观察者走过去，走到玻璃罩前。
客人依然跟着她。他贴近那层透明隔层时，看到玻璃罩nei侧布满密密麻麻的亮dian。
那是gan应qi，用来收集和chu1理信息。
“看看吧，杰里，这里面的东西。”第七观察者以一种reai的语气gan叹着，“那是一缕思想。”
“我不这么认为。”
“你怎么认为都无所谓。”
“我一直反对乔治的研究，他的想法是错误的，会让我们陷ru万劫不复的境地。”
“说实话，我只赞同他的一bu分想法，可同时也觉得你的想法太保守了。”
客人抬起tou，望着玻璃罩，他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它现在能gan1什么？”
“它能对外界环境产生一些反应，并且把信息反馈给计算机。”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第七观察者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受到打击，相反，她表现chu一个研究者特有的客观和冷
静，“你应该知dao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它在严密的监guan之xia，为了防止chu现你担心的那些问题，我们只
能让它待在这个玻璃罩里。”
客人皱着眉，严肃地望着这个极度透明的玻璃容qi。
“其实那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吧。”他忽然说。
第七观察者没有回答。
“如果它真的存在，就应该无chu1不在。”客人说，“玻璃是关不住它的，它来去自由，不受限制，而且
无所不能。”
第七观察者也抬起tou望着透明装置，从这里可以看到对面的墙和gaogao的、幽深的天花板。这个房间实在
太空旷了，总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gan觉。
客人说：“我们还没有zuo好准备，要迎接一个新神降临世间。”
“你想得太多了。”
“我们不是胡思乱想的怨妇，对研究者而言，说服自己不要想太多是一种可耻的懒散。更严厉地说，这
是一种严重的罪行和极大的恶意。一个被放过的小问题很有可能变成一场灭ding之灾，关系到无数人的生
死，甚至是整个世界的毁灭。”
第七观察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是这么想的，如果因此失去了走向未来的机会，也不会后悔吗？”
“我们一直都在走向未来，但是走就够了。对于未来这条长路，我们都只是孩zi，跑得太快会摔倒的。
”
“我终于知dao为什么你和乔治会越来越远，他不满足于奔跑，甚至想抛弃肉ti让自己飞起来。而你是个
步行者。”第七观察者说，“我不知dao你们谁才是正确的，如果这个世界在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很期待
它的发展和结局。”
客人诧异地望着她，这句话似曾相识，和躺在病床上的乔治最后说的如chu一辙。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yan玻璃罩中的虚无之wu。
它不该被称为城市。
它可以是砖块、瓦砾、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