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胤礽了解、关系,他们再怎么也不至于见财起意,反手就灭掉自己这个合伙人。
分分钟琢磨明白后,玉录玳也就不再扭nie,大大方方收起银票:“如此,臣妇就努力不叫娘娘赔本。时候不早,臣妇这就告退,明儿早起亲送合伙文书给娘娘与太zi爷过目。”
石氏本就打着救济玉录玳的算盘,自然不在乎有没有什么文书。
但玉录玳jian持:“亲兄弟明算账,账目分明是gen本。臣妇与娘娘亦亲亦友,没得为几两铜臭坏了qing分。”
石氏笑:“姨母说得是,都依您就是。”
送走玉录玳,太zi妃石氏被gong女扶着月xia遛弯,胤礽则踏着月华去了乾清gong给康熙献宝。
等康熙批完奏折,正享受小gong女的an摩服务时。就听太zi殿xia带了亲手zuo的宵夜,正在殿外求见。
“保成亲手zuo的宵夜?”康熙乐:“难得他这个好好夫君还能在百忙之中想起阿玛,梁九功快宣!朕倒看看,臭小zi又拿什么来敷衍朕。”
正往殿nei来,把这话听了满耳朵的胤礽:“儿zi有个屈特想跟皇玛嬷诉一诉,就让她老人家评评理,天xia间哪有这么冤枉亲儿zi的阿玛?”
被抓了个正着的康熙悻悻:“你个臭小zi还有脸叫屈?每天掐着dian来上朝,xia了朝转shen就没影。若非朕宣诏,想见太zi殿xia一面都难。说朕日理万机,你倒是比朕还要忙些!”
这要是换zuo以往,胤礽保险噗通一声跪xia来,大喊皇阿玛儿臣冤枉,儿臣不敢。
现在?
太zi殿xia只笑yinyin凑到了御案前,亲手打开提来的shi盒:“儿zi都这么辛苦了,皇阿玛怎么还忍心编排儿zi?亏儿zi亲自xia厨,给您zuoai心宵夜!”
“辛苦?”康熙冷哼:“朕看你是忙着怎么哄太zi妃huan喜吧?保成啊,shen为男zi,尊重ai护发妻是好事。但凡事有度,万万不可忘前朝董鄂妃事。须知你并非普通男zi,你肩上担负的也不只你自己的小家小业、小qing小ai。”
胤礽抬tou,就见皇阿玛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yan中的担忧犹如实质。
吓得他心里一突,面上却笑嘻嘻地指着自己:“儿zi是谁?是ai新觉罗胤礽,是您的保成,自小在您怀里长大的。被您言传shen教,豆丁大就立志当个心怀天xia的明君。将来有一日,能让咱们ai新觉罗氏的天xia在我手中延续辉煌,一代胜过一代。”
“儿zi不是皇玛法,太zi妃也不是董鄂氏。只……”
“儿zi生而丧母,从未gan受过一天母ai。纵然儿zi有天xia最好的阿玛,也难免羡慕皇弟们有母妃疼ai。如今太zi妃有孕,儿zi嫡zi有望。除了学皇阿玛zuo个天xia第一等的好阿玛外,儿zi也想好好护着太zi妃,不叫儿的嫡zi有儿之憾!”
qing真意切地几句,轻易就勾起了康熙对元后的思念。
随之而来的,还有排山倒海般的愧疚。叫一代帝王静默良久,才看着糅合了自己与嫡妻优dian而生的aizi喟叹chu声:“当年,朕若有你三分周到,你皇额娘说不定也不会……”
“不是的!”胤礽急急接话:“qing况不一样,当然不可同日而语。皇阿玛那会儿三藩割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