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姨母就这么通qing达理,宽宏大量。”
“今儿哀家看着她的面zi上才对你宽容一二,你可得记她的qing儿并反省自shen。xia次再以堂堂皇zi福晋shen份gan1长she2妇人之事,别怪哀家亲手guan教你这个不听话的孙媳妇!”
还以为今儿注定难逃一劫的八福晋郭络罗氏满脸堆笑,diantou如捣蒜:“回皇玛嬷的话,孙媳记xia了。xia次……哦,保证不会有xia次了。谢皇玛嬷慈ai,谢姨母宽宏大量。温锅宴事,是甥媳无状了,还望姨母海涵。”
玉录玳忙侧shen避过她的行礼,kou中连呼不敢:“臣妇何德何能,敢当福晋一声姨母?”
郭络罗氏笑:“姨母何必太谦呢?那日听您一番话,都胜过我读十年书,正经的受益匪浅,绝对的有德有能。而且,皇玛嬷亲kou盖章的,您可不许赖账!”
玉录玳:……就很想问她,还记得自己是站在哪边的不?
先期大千岁党,中期自己组建了个草台班zi亲自登场,最后全力以赴支持十四。八八是生来就站在太zi对立面的男人。
作为他伉俪qing深的嫡福晋,你跟太zi颇为倚重的姨母过从甚密真的好?
好不好的,郭络罗氏没细想,也并不在意。她只认定了玉录玳表里如一,是她梦寐以求的闺中好友类型。所以频频主动上门,各种示好。只想跟她前嫌尽弃,zuo对儿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抓阄
八福晋这态度转变来得太快,好像龙卷风。
以至于太zi妃都没来得及给自家姨母chu气,她都已经认了怂。
气得石氏磨牙:“算她乖觉,不然的话,本gong定收拾得她yu哭无泪,以后都不敢在姨母面前造次。”
玉录玳笑着打哈哈:“知dao娘娘关心我,但是些许小事儿,真不值当您如斯挂怀。更犯不上杀鸡用niu刀,忒给她郭络罗・佛拉纳脸不是?您呐,现在合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养健康胎。”
“争取来年这个时候,就抱上健康活泼、聪明伶俐的小阿哥或者小格格。”
太zi妃石氏满脸羞赧外,还有淡淡的忧郁:“姨母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这天儿实在酷re难当,叫人恨不得住在冰鉴上。偏我有孕在shen,别说是冰,便是丁dian凉气都不敢沾惹。”
“一天天re得心qing烦躁,丁dian异味都闻不得。动一动浑shen都汗津津,早起到晚上少说沐浴五六次。时不时恶心yu呕,真的是半dianshiyu也无。”
“以前看人家怀孕得喜,羡慕的yan珠zi都发红,自己要当额娘了才知dao其中诸般不易。”
说到伤心chu1,石氏都不禁拧着帕zi抹泪:“最可怕是十月怀胎我这才刚刚搭了个tou,几时才能瓜熟di落啊?哎,偏我现在不宜奔波劳碌,不然非豁chu脸面求皇阿玛带我跟太zi一起去避暑。”
玉录玳:……
就很瞠目,暗叹怀孕什么的果然很折磨。太zi妃多端庄大气的人儿啊,就给难受的嘤嘤嘤了。
到底被她牵线搭桥,自己才能成功会师便宜大外甥。这一个多月走来,又受了对方太多太多照顾,说太zi妃是她的救命恩人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