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guan教一番,否则难堪大用。
帝王一怒,隆科多原本还能再jian持几年的銮仪使、正蓝旗蒙古副都统的职位就提前被lu。连本意卖惨,说自己教zi无方、治家不严的佟国维都被罚了半年的俸禄。可把索额图给gao兴的,当即表示要把怀里这条小锦鲤,啊呸!
是命途多舛,生生被磋磨成这样的可怜侄女带回家好好照顾。
只康熙惦记着niu痘之法的效果,还yan馋玉录玳所说的另外几项利国利民之法。果断不给他机会,让他将慈ai好阿牟其jin行到底。只太医一句佟佳福晋旧伤未愈,又过于劳神伤心,宜当静养,就叫索额图彻底歇菜。
当然作为外命妇,还是刚刚和离那种,玉录玳肯定不适合留在禁gongnei院的。
于是太zi殿xia这个怜惜姨母受此磋磨的好外甥再度请缨,奉旨把人接到了毓庆gong客院。
等玉录玳再度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石氏温婉的笑脸:“恭喜姨母,贺喜姨母。终于心愿达成,跟隆科多那厮撇清了关系。”
“不止哦!”胤礽笑:“姨母前脚一晕,舅公后脚就抹了泪。说您这佟佳府肯定饱受委屈,这才被允许和离都喜昏了过去。皇阿玛愤怒于隆科多的狂悖无状,当殿夺了他正蓝旗蒙古副都统跟銮仪卫的职,只准在一等侍卫上行走。”
“佟国维那老贼还想卖惨,结果却被皇阿玛以教zi无方、治家不严的名tou给罚了半年的俸禄。啧啧啧,他那老脸黑的哟!姨母你是没看着……”
歪打正着
悬在心kou的大石tou终于落了地,玉录玳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臣妇无缘得见,但料想着,肯定比蜂窝煤还黑!”
胤礽皱眉,很有几分狐疑的样zi:“不知这蜂窝煤是何wu?”
“我猜……”石氏微微歪tou:“可是生得状如蜂窝的煤?”
玉录玳笑着给石氏比了个大拇指:“太zi妃娘娘聪慧!蜂窝煤,蜂窝煤,可不就是如蜂窝一样带yan儿的煤块?不过那煤的蜂窝不是生的,而是人工zuo的。把碎煤面zi与黄土an着一定的比例合shui,用模ju压制而成。放在特定的蜂窝煤炉zi里,可zuo取nuan之用。”
“黑不溜秋的,样zi确实丑了dian儿,不加生石灰还有煤烟味儿。省事,省煤,价格也低啊!相比于动辄十几二十文一斤的银霜炭,那可是便宜太多太多了。”
知dao童年的取nuan神qi蜂窝煤还没有被发明chu来,玉录玳分分钟来了jing1神。大书特书它的种种便宜实惠,力争把太zi殿xia拉jin她的赚钱大业,帮她保驾护航。
然而科普工作zuo了好半天,胤礽的关注dian却在银霜碳的价格上:“十几二十文一斤,姨母确定没记错?”
从一开始的诚惶诚恐,jian辞不受。到现在的听之任之,八风不动。短短几个照面,玉录玳已经能面不改se地听堂堂太zi、太zi妃叫她一声姨母了。
果然,人是适应xing最qiang的动wu。
玉录玳无奈摇tou,特别jian定地说了个是:“我确定。毕竟嫁jin佟佳府六年,我虽至今未能执掌中馈。但多多少少的,也分摊过一些个琐碎事。譬如柴碳采购,这两年上就是我负责的。一等银霜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