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心中白yan连翻:这不同可大了去了!
至少那几家都善解人意,也不以权压人。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就只五万两,占那么区区一gu而已。没您老人家这么壕,抬手就是二百五十万两,整整五十个dian。都要将我这个一把手给挤兑到末把,成功占据大老板位置了。
然而满心腹诽不敢诉,玉录玳心思电转之间,只得将忽悠八福晋的原话儿拿chu来,然后婉拒:“臣妇正是缺钱时候,天降两百五十万两银zi,固然喜chu望外。然而那蒸汽机只是臣妇的一个大胆设想,能否成功还未可知,是以真不敢接xia您这私库中的半数现银。”
“这是为何?”康熙乐:“一样的银zi,朕的就比较咬手么?”
“是!”玉录玳diantou,继而飞快摇tou:“不不不,我的意思是,zuo生意有赢有亏。便是商圣范蠡在世,也不敢保证自己桩桩生意都一本万利。臣妇怕,怕万一赔到血本无归,别家五万两而已,不伤筋不动骨。了不得跺脚,骂两句晦气。”
“您赔了半个私库jin去,便不一气之间叫我狗tou落地。臣妇辜负了您万般信重,怕也是无颜再苟活于世……”
那您总不能为了rugu,生生bi1死我这么个于国有功的吧?
因由
bi1死那肯定是不能bi1死的,但堂堂一国之君呢!
好容易放xia脸面说要参gu挣钱,连自己私库都奉献chu来了,你总不好一句怕赔就不带他玩儿不是?
用康熙的话来说就是:不占五十,二十也得有。他堂堂天zi,不能跟寻常人般,zuo个只占百分之一的寻常小卒。
yan瞅着这狗pi膏药是撕不掉了,玉录玳也就不再挣扎。索xing噗通一声跪xia来:“不敢欺瞒万岁爷,大清船坞厂的资金、场地等问题其实都已经得到了解决。只……”
“缺少大量的人才,尤其是武qi与防御方面的。”
“若万岁爷能给臣妇一人,臣妇愿分文不取,直接奉上百分之二十的gu份。”
“什么人……”
咳咳咳!
康熙猛咳,险险咽xia去了那句到了嘴边的‘什么人那么值钱?居然值一百万两!’,及时改为:“什么人那么chu类ba萃,值当咱们和硕襄格格如此看重?”
两成的gu份呢,整整一万两的雪花银!
玉录玳垂首,轻声而又jian定地报了dai梓的名字。那个据说在康熙年间就发明了zi母炮、甚至连珠火铳,却被南怀仁所嫉,设计liu放的优秀武qi发明家。
现在的话,他应该还在辽东捡榛zi?
玉录玳脑海中开始回忆与dai梓有关的资料,以防备康熙不知dao这位到底是谁的时候及时提醒。虽然因为主攻言qing的关系,对dai梓这个武qi发明家了解较少,但聊胜于无不是?
却不料她这话音一落,康熙就直接凤yan微眯。颇有些研判地看着她:“既然叫得chudai梓的名字,那玉录玳可知他所犯何罪?”
玉录玳眉tou轻蹙,作不敢确定的样zi:“恍惚记得是私通东洋,但臣妇觉得这里面大有蹊跷。谁都知dao,陈宏勋与dai梓素来不睦。那人又曾是伪帝张献忠养zi,降我大清后才zuo了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