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几乎从来都没有这样快乐过。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从这个舞台上逃走了。明明每一次踏上舞台前都会害怕得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整月整月的zuo噩梦,就连迈开脚步都会觉得自己的双tui正在不断发抖。
但是,我在这个舞台上的时候,就是快乐的。
就像小孩zi一样,因为得到掌声而开心得不得了,因为完成了之前都zuo不到的事qing而gao兴得不得了。
这个舞台,是我靠着自己的努力站上来的。
我从来没有懈怠过对歌唱的磨砺,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在创作上的努力,所以,我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这里,享受我自己努力的成果。
我喜huan我唱chu来的歌。
我可以喜huan我唱chu来的歌。
这两件事,真的让我开心得忍不住要落xia泪来了。
就像是一场狂huan之宴,每一个人都被卷ru了这音之海的旋涡之中,一直到风暴平息,一直到海浪放缓了脚步,我才忽然意识到,已经快要到结束了。
“真是的……不知不觉,已经到最后一首歌了呢。”
我拢了拢因为方才的舞蹈而有些凌乱的长发,louchu一个有些伤gan的笑来。
都村郁人为这场准备的是一件质gan异常轻盈的白蓬裙,层层叠叠的白纱被特地打造成了格外蓬松充盈的造型,裙摆也被层层撑开,像一大朵盛开的白玫瑰一样,有一种夏日将尽的绚丽。因为他说黑zi真奈的肩膀有着非常少有的线条,不让大家看到实在太可惜了,所以这件长裙和先前那件格外突chu腰shen纤细曲线的舞裙不同,是格外突chu肩颈与锁骨的lou肩设计。
穿着这样的裙zi其实是不大便于行动的,但我比起那个,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这个裙zi的造型,真是让人微妙的令人不安啊。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我真的稍微对【白se】【婚纱式样】的【长裙】有些ptsd了。
我将那些不太mei妙的回忆碎片压回记忆之海的最深chu1,微笑着对着fans伸chu手来。
“最后的话,我想要为即将启程的大家送上。”
这首歌原本是少女送给即将远行的qing人的告别之歌,但是,我却将它的歌词zuo了一个巧妙的颠倒,将歌词中离别与送别的人的立场jin行了对调,这样一来,它就成为了即将远行的少女送给qing人的不舍之歌。
那时,库洛洛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改。我想了想,还是诚实地告诉了他理由。
“因为我不太清楚被留xia来的人的心qing。”
“是吗。”他垂xiayan,这样说dao。
……然后我就收到了15dian黑化值。
算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歌的歌词,真的非常适合用来告别。
“痛むのがいつでもやさしい心なら【令人痛苦的若一直是这颗温nuan的心】
やさしさどこに捨てましょうか【那将这份温柔舍弃在何chu1才好】
あなたから教えて【请你告诉我】”
在充满南国风qing的伴奏中,我一边唱着这首歌,一边沿着舞台开始向观众走去。舞台两边的观众都发chu了无比激动的尖叫,一双双手拼命向着我伸chu来,我微微弯xia腰,逐一地ca过他们的手。
尖叫声顿时变得比之前还要响亮,映ru我yan帘的每一张脸都写满了狂re。当走到u型舞台的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