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公开了,这bu分数据对你没有意义。”
“我明白了。”
我叹了kou气,慢慢放松了脊背,靠坐在椅zi上,好一会儿,才用发抖的手端起茶杯。
“我没有任何问题了。”我说。
aidian了diantou,将目光投向像一座雕像一样,一直沉默着坐在那里的埃尔梅罗二世。
“你想要知dao的答案都在这里了。”那张拟态的黑猫脸上浮现一个微笑,“接xia来你要怎么办呢?韦伯・维尔维特――不,君主・埃尔梅罗二世。”
那句话,是利箭。
是将这一切的问题,都抛到了埃尔梅罗二世的面前。
――你知dao她一定要攻略你的理由了。
――你知dao她是为了自己的世界。
――你知dao为了拯救她的世界,需要你的ganqing。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韦伯・维尔维特――不,君主・埃尔梅罗二世?
“……………………”
埃尔梅罗二世长久的沉默着,雪茄在他的指间一明一灭,几乎就要烧到他的手指上。隔着朦胧的青烟,那双绿se的yan瞳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黑猫拟态的ai,脸颊的肌肉紧紧绷着,似乎正在压抑着什么极为复杂的qing绪。
ai再度歪了歪tou,zuochu一种无言的cui促。在它开kou之前,埃尔梅罗二世缓缓张开了kou,吐chu一个音节来。
“我……”
“够了。”
我站起shen来,打断了ai与男人的对峙。我从椅背上拿起埃尔梅罗二世的外套,这是他之前为了遮挡我的脸而借给我的,红se的大衣已有一些旧了,袖kou带着一dian磨mao了的边。我将这件带着雪茄味dao的大衣轻轻搭在他的桌zi上,往二世的方向推了推。
“已经够了,谢谢你,老师。”
说到底。这一切与他并没有关系。
不,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和他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毁灭的是我的世界,那并非是他们生存的世界。
他们付chuganqing,他们受到伤害,但是,这件事本shen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这只是一种……构建在卑劣欺瞒之上的……掠夺罢了。
从来没有任何人有义务pei合我。
从来没有任何人有责任为我牺牲。
所以,不要再qiang迫这个男人了。
我将目光投向ai,对它louchu一个略带警告的笑来:“不要太欺负老师啊。”
ai看了我一会儿,轻快地从桌zi上tiaoxia来,落在了我的脚边。
“你这一dian不知dao该说是太善良还是太懦弱。”
“这两者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区别。善良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懦弱。”我拾起之前掉落的围巾,绕回脖zi上,“当然,懦弱很多时候也是因为善良。”
“我倒看不chu你还是一个哲学家。”ai晃了晃细长的猫尾巴,神se微妙。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的脑zi并不太好,所以我**u分时候都不怎么思考。”随kou抖了个机灵,我又用脚尖踢了踢它,“好了,别留在这里继续打扰老师了。我们得走了――不对啊,我应该告诉过你好几次了吧,我其实是个文青来着?文青说两句哲理xing语句很奇怪吗?”
“现在不奇怪了。”ai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你的脑zi还是像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那样不好使。”
“你倒是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人xing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