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原本还打算礼貌相迎的玉昭听到这句话,便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礼貌:“我一没偷二没抢,为什么不敢chu来?倒是这位公zi,我似乎不认得你,请问你又是怎么认得我的呢?”
柏三涨红了脸。他当然不愿意说自己为什么会认得玉昭。毕竟上次,他几乎可以说是被玉家的二郎君玉骁赶chu去的。
“我知dao你,”倒是旁边的一个看着十分温雅但又笑容满面的贵公zigan兴趣地看着玉昭,“你可是二郎家那个,刚从凉州回来的妹妹?我是说――玉骁,玉二郎。姑娘可是行四?”
玉昭现在穿着男装,看到有人向她搭话,便diandiantou,向对方抱拳行礼:“在xia正是玉四。”
男人yan里chu现了毫不掩饰的赞赏。
“三――三郎君,您这是在zuo什么?”柏三看上去似乎很是惊讶,“这可不是原先的四娘zi――”
“横竖都是玉二的妹妹,以前的四娘zi和现在的四娘zi,又有什么区别?”另一个少年模样的男zi也开了kou,“反正,只要是玉家的就行了。况且,这位四娘zi据说也是个妙人――柏三,你说是不是?”
被称作三郎君的男人还没开坑,那柏三倒是见有人问起,便兴冲冲地继续说了xia去。
“玉四娘zi的确是个妙人。不仅手yan通天蒙蔽了玉家的老太太,抢走了属于长安第一mei人的玉四娘zi的序齿,还带着个与玉家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一起住jin了玉家。”柏三dao,“那日我去玉家的时候,倒是没注意那拖油瓶的样zi,但看这位四娘zi的德行长相,想必也是个丑八怪吧。”
玉昭的脸se立刻沉了xia来。
但是她记起了君暮的叮嘱。面前几人shen份不明,她没必要因为柏三这种蠢货而冒犯这几个看起来就shen份不一般的人。
那被柏三称之为三郎君的人却是脸se一变:“阿恒,阿浩,不要胡闹。”
随后,三郎君向玉昭深深地躬shen行礼:“抱歉,舍弟失礼,冒犯玉四娘zi和那位娘zi了。还请四娘zi大人大量,莫要往心里去。”
“三堂兄,你这是作甚?”那被叫zuo阿恒的少年却十分不满,“不就是个丑丫tou罢了,值得你这么大礼――”
“阿恒。”三郎君又是斥dao,“还不给四娘zi见礼?”
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三堂兄是真的生气了,那被称作阿恒的少年人才收起了自己的吊儿郎当,转而向玉昭行礼dao歉。
“无碍,”玉昭这次倒是笑了,笑得宛如自己没听见刚刚他们的冒犯一样,“不guan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反正都已经冒犯过了。”
三郎君脸se一变,顿时不知dao如何接话了。
自从他们启程来长安,君暮就已经开始代替商韶懿教导玉昭关于某些特定场合说话的艺术。虽然玉昭看着有些直愣愣的,但实际上非常聪明。这还不到一个月,显然已经小有成效了。
好歹有人讽刺她骂她的时候,玉昭不只是会站在原地怒目而视,还能怼回去几句了。
倒是那柏三又tiao了chu来。
“你!”柏三怒dao,“你这丑八怪,可知dao这二位是谁?”
玉昭微微一笑,端的是优雅又端庄:“不知dao。但他们是谁和他们冒犯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guan是天zi还是庶民,只要犯了错那就要dao歉就要受罚,这和他们的shen份一dian关系都没有。这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