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是qi形非常少见,雕工也是一liu。”
“您看着像汉代的吗?”喵zi问。
“纹样古朴,应该比汉代还早,先秦时期玉qi是权力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只有族长、巫师之类有shen份的人才能佩dai玉qi,汉代厚葬之风盛行,很多王侯公卿的大墓里都有大量玉qi陪葬,当时的人甚至相信以玉qi堵sai死者的各个窍xue,能阻止元阳外xie、真神chu窍……当然,这是没有科学gen据的。”老教授把玉翻来覆去看个仔细,不错过任何细节。
喵zi从他的话判断,这玉的确是古玉无疑了,问他:“赵教授,依您看,这玉是chu土的陪葬品吗?”
“应该是的,如果是平常shen上佩dai的玉,会有一个挂绳的小孔,这块玉没有,绳儿只能扣在镂空花纹里,显然是陪葬品。”赵教授给玉拍了照,又细细摩挲半天,对玉质赞不绝kou。
喵zi见他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又问:“那您能juti说说吗,这玉的来历?”
赵教授没有立刻答话,轻叹一声,半晌才说:“可惜我是研究青铜qi的,不是玉里的行家,这块玉我能估摸chu年代,却没法往细里说,因为这纹样实在是不常见,我认识一个民间收藏家,是玩玉的gao手,你要是不急,我跟他联系联系,改天带你去找他品鉴品鉴。”
听说有这样的行家,喵zi求之不得,忙说:“那好啊,您快跟他联系,约好了时间带我去。”
赵教授见这丫tou一时等不得一时,笑她是个急xingzi,当即打电话联系那位收藏家,得到对方答复后,对喵zi说:“这星期他都没空,得xia周,等我和他约好了,通知你。”
喵zi恨不得现在就去,可既然要去拜见gao人,就得听人家安排,无奈地dian了diantou。
从赵教授那里回来,喵zi还没来得及回女生宿舍,齐兑他姥姥的电话已经打过来,要她去齐家吃饭。
“家里有人送了好些醉蟹来,齐兑他姥爷说,喵zi好这kou,一定让喵zi来。”齐老太太reqing地邀请喵zi。
“那我打车去您家。”喵zi也正好想去齐家一趟,小阿姨的事qing就算齐老太太不说,也总能发现些蛛丝ma迹。
“不用打车,我让老touzi安排了车过去接你,司机知dao你电话,你在学校等着就成。”齐老太太什么都想得周到。
喵zi到齐家的时候正是彩霞满天的傍晚,火烧云远远挂在天边,把小院儿染成一片片火红金黄,齐老太太一看到她,亲切无比地拉着她的手说话,“齐兑去杭州以后,家里就我和他姥爷两人吃饭,太冷清了,喵zi你有空常来,我让车去接你。”
喵zi生xing宽厚jiao憨,又总是ai笑,最讨长辈们喜huan,齐家虽只是她家远亲,但两家长辈走得近,关系比一般亲戚都近,喵zi从小就是齐家常客,二老把她当亲孙女一样疼。
“我前些天去了杭州,见到了齐兑,他ting好的,让您和齐姥爷都别担心。”喵zi把手机里拍的在杭州的视频和照片拿给齐老太太看。
平常齐兑很少往家里打电话,更别说发照片发视频给家里了,齐老太太想外孙zi想得厉害,又不好天天给他打电话,bu队就是bu队,凡事都得an人家的规矩来,不能因为他们家老爷zi位gao权重就搞特殊化,再说,他们把外孙zi送去bu队的本意就是让他xia基层磨炼磨炼的,不是让他整天惦记家里。
老太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