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嘟嘟已经回去了好几天,小家伙大概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够习惯这种落差,连着好几天跟明淮在晚上视频,陈姨对总是chu现在镜tou中的纪廷谦见怪不怪,一切尽在不言中。
晚上两人没有在一块儿过夜,明淮刚洗完澡,陈姨就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明淮边cagan1tou发,边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他还以为陈姨这会儿打电话来是因为嘟嘟,曾经嘟嘟就有过晚上想明淮想得不行,待在小房间里偷偷地哭,被陈姨发现后哄不好,然后大半夜打电话给明淮的经历,顿时明淮心里就有些担心。
“陈姨,是嘟嘟怎么了吗?”明淮想着之前小家伙还ting开心来着。
陈姨望着紧闭的房门,怕吵着孩zi,她往一楼走去,“没呢,嘟嘟刚睡着,我是想问一xia你和廷谦的事qing。”
明淮愣了一xia,他gan觉似乎所有人都对他和纪廷谦的事qing很关心,反而是他自己一直在逃避某些事qing,他失笑dao:“陈姨,我和他怎么了?”
“这件事我想了ting久,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该和你说说,”陈姨有些无奈又有些焦虑,“我觉得廷谦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还是听别人说了什么,上次我和嘟嘟在哪儿的时候,廷谦和我聊了一些事qing。”
明淮停xia了手上的事qing,眉tou微皱:“您继续说。”
“我gan觉廷谦好像很好奇你以前的事qing,也不知dao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廷谦在套我的话,我也不知dao你跟他说过以前的多少事qing,就挑着一些比较han糊的话跟他说了。”陈姨一一dao来。
陈姨每多说一个字,明淮心里就慌一分,因为他偶尔也会有这样的gan觉,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想着没有人会跟对方说过去的事qing,“陈姨,他问你什么了?你大概说一xia。”
明淮心里没有底。
“问了嘟嘟的妈妈是谁,然后还问了你和嘟嘟‘妈妈’的ganqing怎么样,廷谦可能还想问你和嘟嘟‘妈妈’是怎么分开的,这个被我岔开了。”陈姨说。
“好,好的。”明淮的yan神飘忽不定,视线不知dao落在了哪里。
“不是我说,你和廷谦一路走来ting不容易的,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在一起过日zi最不能要的是猜忌,陈姨知dao你是个聪明孩zi,而且……”陈姨yu言又止,“嘟嘟需要他的另一位父亲,还有就是你的ti质摆在那儿……你懂就好。”
挂了电话之后,明淮在床沿坐了许久,不多久,嘴唇被他咬chu一dao深深地痕迹。
突然很想要见纪廷谦,就是很想很想,或许这种依赖已经刻在了骨zi里,只要有纪廷谦在shen边,就会变得ruan弱。
一墙之隔的纪廷谦只留xia一盏nuan黄的床tou灯,他半躺在床上,手指在手屏幕上快速地划过,与此同时视线也在迅速地扫过那些文字,大致掠过之后,他将手机放置在了一边的床tou柜上,探chushenti打算关灯休息。
就在他碰到开关的那一刻,房间门铃响了起来,接着又是一阵轻轻地敲门声,纪廷谦拧眉向外望去,都这个dian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敲门?除非是明淮……
明淮魂不守舍地垂tou站在门前,他shen上就穿着一套单薄的睡衣,tou发还是湿漉漉的,甚至于还会有聚拢的shui珠顺着发梢liuxia来,那般模样像一只找不着家的小狗。
他也不知dao怎么,想着想着就真的跑了过来,指不定纪廷谦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