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一次,只是这一次来的时候,却被告知病人已经chu院了。
“怎、怎么可能?!”花京院典明瞪大了yan睛,“不是说苏醒的可能很低吗?”
抱着病历本的护士用一种诡异的yan神看着他,“只是煤气爆炸导致的轻伤而已,怎么会‘苏醒的可能很低’呢。”
她的yan神这么认真,以至于花京院都觉得大概是自己得了妄想症。
但是事实上,绝不可能是自己得了妄想症这样的理由,毕竟和承太郎他们一起去埃及的五十天是这样的真实,绝不可能是他脑nei臆想chu来的虚假记忆。
是的。
他来探望的对象,正是当初他被迪奥的肉芽所控制的时候,以卑鄙的手段伤害了的无辜医务室女老师。
她的诊断结果是“植wu人”。
即使“是被迪奥控制了才zuochu这样不可原谅的事qing”,花京院典明也没有以此为借kou逃避责任的意思。
原本他是每个星期都会来探望一次这个女医生的,但是这个星期却发生了意外。
不仅女医生已经chu院了,甚至整个医院的人都不记得这里有这样一位“植wu人”病人,kou径一致的认为对方只是煤气爆炸导致的轻伤而已,现在就能chu院是很正常的事qing。
甚至医院的病历档案也是如此说的。
花京院又去联系之前被刺伤yan睛的不良学生,但是意外的发现对方的yan睛不但没事,而且甚至都不记得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啊,就算你这么说……”飞机tou的学长这样说,“我们两个是真的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了,只记得当时发生了爆炸……”
这qing况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如果换成其他人,麻烦和愧疚的事qing被这样轻轻松松的解决,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定会gan到轻松愉快吧。
但是花京院却gan到了一阵阵的羞愧。
还有警惕。
不guan怎么说,发生这样准备周密而诡异的事qing,先去找jojo商量对策吧。
而当他打电话给承太郎的时候,对方似乎正在通话中,过了一会才再一次打电话给他,“花京院。”
“嗯?jojo,我有事qing要跟你说……”
“很巧,我也有事qing要问你。”
“那么……”
“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吧。”承太郎说。
承太郎找他的原因倒是很单纯,他想知dao山田老师的地址,而当花京院提到前医务室女老师chu院的事qing的时候,承太郎皱起了眉tou,“会这么大费周章,安排周密的zuo这种事qing的人……”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欠xia的恩qing恐怕再也还不清了。”花京院苦笑。
“……”承太郎的眉tou皱了起来。
“不需要哦。”坐在他们附近的dai着墨镜的女孩zi扭过tou来,摘xia了脸上的墨镜,“典明君。”
“佩拉,你为什么会……啊,原来是这样吗?”花京院说到一半自己就想通了,“真是个聪明到可怕的女xing呢。”
“花zi说,如果花京院发现女医生chu院了电话,肯定会找jojo来商量,而jojo一般会选择人多,但是并不吵杂的学校附近的小咖啡馆,略靠里面,能挡住他相较于日本人来说过于魁梧shen材的位置……我就在这里等啦。”佩拉喝了一kou咖啡,挖了一勺抹茶芝士dan糕,“我真的好奇她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