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刚好看到了你写的这些,因为莫名非常在意所以一时没忍住打断你了!对不起呀。】
【……】
很奇怪,孤僻的匿名者本来应当gan到被冒犯,因为自己不愿暴louchu的nei容居然被一个突然chu现的陌生人随意dian评。
但他竟没有产生这样气愤的qing绪。
除却惊讶以外,连至少该有一dian的烦躁都不曾chu现。
就好像隔着不用幻想就知dao难以测量的遥远距离,他就已经神奇地ti会到自陌生人那边传递过来的歉意和友善,全都格外真实,不容人不信。
……果真奇怪。难dao这也是冥冥之中牵连上来的“缘分”吗?
匿名者摸不透其中缘由,又因为事qing着实怪得很,一dian也无法不回应对面的那个人,便犹豫着再回了一句。
【难dao,我看起来很暴躁吗?】
大概是从小到大从没有一个人这么说过他,竟然是――暴躁。
他对这句评价有dian在意,当然只有微不足dao的一diandian。
【我看不见你呀,但大致可以gan应到一些。】
对方也回得很快,光从语气就能推测chu,这一定是个格外活泼,却又莫名显得老成的年轻人:【像你这样纯洁gan1净的孩zi,被积压xia来的压力和一时的外力刺激,去学那些影响人的东西可不好。嗯,嗯,还是听我的吧?】
匿名者(语凝):【你……】
――突然又扑面而来的qiang烈愧疚gan是怎么回事!
跟他zuo了什么坏事被长辈发现了似的,明明他还没有真的去zuo……嗯?
忽然间不知dao该说什么。
匿名者在这简直来势汹汹的诡异亲切gan中顽qiang挣扎……了大概几秒钟,就这般不qing不愿地丧失了再奋斗的意志!
自来熟得难以招架的陌生人:【诅咒不要碰,绝对――绝对不要碰哦。以你的ti质,即使只沾上一dian气息也会很难受的,不如还是试试mo……啊呸!那个混dan的mo术有什么好的!学ti术吧ti术,可以锻炼shenti呢!】
【……我是祭司,不用学ti……】
【谁说的祭司不用学ti术?我见过的mo术师――唔,跟你们祭司差不多吧,基本上都很打呢。不用法杖不用念咒也可以打倒敌人,你也试试?】
【……】
潜意识在疯狂bi1迫他认可这句话极其有dao理,但shen为祭司的骄傲,又让他jian决,jian决不愿妥协!
【如果太瘦弱,除了念咒以外手不能提,在有些危险的时候会反应不来,保护不了你想保护的人呢。】
――咔,嘣。
这是从哪里传来的理智崩断的声音?
本应如磐石般jian定的决心动摇了。
似乎被说服了。
倔qiang地jian守了二十年的信念,竟然在一个还不是面对面的“陌生人”的劝诫xia动摇了不止一dian。
难dao,他真的要听从这个人的建议――
匿名者(不行,还是在垂死挣扎):【你……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的qing况?】
陌生人:【哎?啊啊,是不太好告诉别人的秘密呢,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我只是刚好看到你,才会再仔细地观察了一xia――除了跟人吵架我很少跟你这样的孩zi聊天,话是不是太多了dian?】
匿名者:【……】
是。
这个人不仅话多了dian,还表louchu了将他的一切都尽晓于心的痕迹。
无论如何都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