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
周晏棠气红了yan,他大声dao:“难dao表叔不记得,我爹娘是为谁而死的吗?”
此话一chu,钟离昭的脸se彻底冷了xia来,如同裹着冰霜。小太zi等人心里一紧,将周晏棠扯到shen后,低声训斥,“你说的是什么胡话!小皇叔对你难dao还不够好吗?”
当年gong变的时候,乱军闯ru皇gong,肆意滥杀jingong参加gong宴的朝臣和女眷。钟离昭当时shenti病弱,shen边的护卫又与他走散,本是必死无疑,是周晏棠的父母救了他。
钟离昭被周晏棠父母推到桌xia藏着,叛军jin来的时候,为了护住钟离昭的xing命,他们至死都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
甚至在死的时候,还用自己的shenti挡住了钟离昭。
“阿昭,别怕。”年纪尚幼的钟离昭藏在桌xia,看着他那有着芝兰玉树之称的表哥嘴角溢chu一抹鲜血,却还在努力安wei自己。
因为周晏棠父母的恩qing,逢年过节,荆王府都会送一堆好东西给德宗公主府,甚至在周晏棠十岁时,钟离昭就上了折zi,请皇帝让他承袭爵位。
这么多年来,也是钟离昭一直护着周晏棠,才使他的爵位没有被叔伯夺走。
这些早就可以还清周晏棠父母的恩qing了。
“表叔但凡顾念一dian旧qing,便也不会如此对我姑姑!”周晏棠还是不肯相信他们的话,认定新安郡主是无辜的。
“本王正是顾念旧qing,才叫你成了如今的蠢样zi。”钟离昭冷笑一声,“本王欠的是你父母,而不是你姑姑。”
“表叔!”周晏棠不可置信地看着钟离昭,从前他可是从未对自己有过半句重言。
“从风,送你家公zi回去。”钟离昭yan风一扫。
周晏棠shen后的侍从便立即上前,扶着自家公zidao:“公zi,您快随nu才们回去吧!”
可别再说话了,没看荆王殿xia都要忍不住怒火了吗?
“我自己走,用不着你们献殷勤!”周晏棠用力甩开从风的手,红着yan睛飞快跑了。
“不用叫个人看着他吗?”江晚在钟离昭shen后小声dao。
听他们的对话,周晏棠父母对钟离昭有恩,那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不必,他shen边有侍从。”钟离昭语气平静,不起任何波澜,但江晚知dao他的心qing不好。
“小皇叔,周表弟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小太zi安weidao。
钟离昭看了他一yan,没答话,而是问到:“你们不是要跑ma吗?去吧,本王给你们zuo裁判,赤霄给你们zuo彩tou。”
钟离昭有两匹ma,一匹赤霄,云泽,都是chu了名的千里ma。
“好!”小太zi等人yan睛一亮,纷纷应xia。
等他们开始赛ma后,江晚立在钟离昭shen后问:“殿xia方不方便告诉我,您与周小公爷父母的事qing?”
这些没什么不能说的,钟离昭语气淡淡,三两句便将当年地事qing告诉了她。
江晚“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殿xia准备怎么办?周小公爷似乎对殿xia有了怨言。”
“扔去西郊大营里历练历练。”钟离昭眯起眸zi,看着远chu1奔驰而过的ma儿。
这样也好,正正周晏棠的xingzi。
赛ma得胜的是小太zi,于是赤霄便理所当然地成了小太zi的。麝月公主没得到ma,一脸不gao兴,央着江晚把云霄借给她几日,叫她好好过过瘾。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