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拍了拍朱博学的肩膀,徐君然笑dao:“不要多想,服从组织安排嘛。”
不guan朱博学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徐君然都领了他这份qing,但是有些事qing是不能说chu来的,哪怕徐君然明知dao朱博学刚刚那几句话是替自己抱不平,他也只能够用服从组织分pei这样的话语来搪sai。
朱博学听到徐君然的话,叹了一kou气,四xia打量了一xia徐君然的办公室:“主任,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您尽guan开kou。”
徐君然呵呵一笑:“我没多少东西,都放好了。再说了,我在京城有房zi,不打算住这儿。”
这是徐君然到京城之前就已经跟省委办公厅那边打好招呼的,自己chushen京城的事qing,陈俊儒早就知dao,徐君然没必要非得在别人面前装什么清gao,有钱又不是罪过。
朱博学着diandiantou,看到徐君然在书架上摆了好几本书,走过去翻了翻:“二十四史?主任您这是打算以史为鉴啊。”
徐君然笑笑:“别给我带gao帽zi,就是一位长辈送的礼wu而已,我没事的时候喜huan看看。”
朱博学却摇摇tou说dao:“您这就谦虚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历史之中有很多东西,都是值得我们尊重和学习的。”
徐君然一笑:“儒家思想占了统治地位,克己复礼之类的东西,也就是看看罢了。”
听到徐君然的话,朱博学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克己复礼虽然有些封建残余的东西在里面,不过倒是也值得我们去思考,最近社会上的有些风气很不对劲,为了一dian蝇tou小利,什么礼义廉耻全都抛到了一边,不择手段追求利益,让人担心啊。”
徐君然一愣神,却是没想到朱博学会对自己说chu这么一番话来,他是什么意思?难dao说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别看徐君然跟朱博学一副客客气气的样zi,可是他很清楚,刚大学毕业几年就能zuo到驻京办办公室主任的位置,要说自己这位学弟是个纯洁的跟小白花一样的人,打死徐君然都不可信,机关里面的人说chu来的每一句话,都有他自己的目的,所以徐君然对朱博学,也是抱着一份警惕的心思在脑海当中的。
而现在在这驻京办,有资格对自己形成威胁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副主任何远方了,难不成朱博学是在暗示自己,何远方有问题?
他为什么会帮自己?他真的可信么?
一瞬间徐君然的脑海里面闪过诸多念tou,脸上却是不动声se的对朱博学微微一笑:“人都是爹生娘养的,谁也不比谁少一个脑袋,机关算尽太聪明的dao理你我在大学里面可都是学过的,你说呢?”
听到徐君然的这句话,朱博学似乎长chu了一kou气,他很清楚,自己刚刚的那一番话,徐君然听明白了,否则也不会用这么隐晦的语言暗示自己,看样zi自己的一番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只不过,他很好奇,自己这位chushen来历神秘的学长,到底有没有本事斗得过何远方那个老狐狸呢?
正在这个时候,何远方推门走了jin来:“哟,小朱也在啊,我正好要找你呢。”
“何主任,你有什么吩咐?”朱博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