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您今天真的不去上班么?”
傅知伸招招手让他过去:“宝宝过来。”
岑仑放xia手里的东西,绕过茶几坐到沙发上,傅知伸把平板给他看,狎昵地问他:“宝宝看了这些新闻,心里有没有不舒服?”
岑仑不自然地挪了挪地方,结果被傅知伸抱到了膝盖上,他不想去看那些令人尴尬的八卦,转过脸讨好地亲了亲傅知伸的嘴角,不zuo回答。
怎么可能会不介意,可是说chu来会被讨厌的吧?傅先生会不会觉得我很贪婪很自作多qing?
傅知伸被他的小动作讨好,心ruan得一塌糊涂,摸着他的tou发,拿chu手机给特别助理发了条短信,让他去chu1理。
放xia手机和平板,傅知伸捧住岑仑的脸,咬了他的鼻zi一xia,郑重地说dao:“我只在乎你,Ichliebedich。”
傅知伸的德语发音醇正,声调比说中文要低,xinggan得一塌糊涂。岑仑听到这句话,连耳朵都通红,他听得懂这句话,之前那个打歌节目和白烁合唱时他学过这句话。
是“我ai你”的意思。
他们偎依在沙发上看陈年的老照片,岑仑在襁褓的时候,岑仑抓周的时候,他拿着钢琴模型的玩ju笑得liukoushui的样zi惹得傅知伸开怀大笑。岑仑三岁的时候坐在钢琴前乱拍的样zi,岑仑五岁时练琴练得委屈哭的样zi,岑仑六岁时在小学晚会上弹钢琴的样zi,岑仑八岁拿到全市中小学生钢琴比赛第二名的样zi,十一岁时拿到十级证书的样zi,十三岁时考jin中音的样zi……
这个相册zuo得十分有序,看得chu是很用心来收集的,傅知伸一页一页翻过,仿佛把岑仑前十几年的人生都经历了一次。
实际上岑仑也是母亲去世后收拾房间才看到这个相册的,估计是母亲在家养病的时候一diandian整理chu来的,大概她也知dao自己时日不多,儿zi不听话,她也不能再给儿zi任何依靠,所以只能借着照片,回忆过往幸福时光。
傅知伸gan觉到怀里的孩zichou泣的细微动作,他虽然并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但他能理解岑仑的悲伤。
如果当时自己多在乎一dian,多关注一dian,那么岑仑会不会就没有这么难受痛苦后悔?
傅知伸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岑仑的手,把他抱在怀里不停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岑仑过两天就要jin组,傅知伸睡醒午觉后让人把大白和阿黄带回大宅,他开车带着岑仑去公司办公。
这是岑仑第二次去傅知伸的办公室,早上积压的文件都放到傅知伸的办公桌上,堆了不矮的一叠。
岑仑看着傅知伸,总觉得他把自己带过来办公和古代带着chong妃听政的帝王无异,也不知dao他的秘书助理和xia属怎么看待自己,一旦把自己代ru褒姒和妲己的角se,岑仑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白日宣淫的事qing并没有发生,傅知伸工作的时候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岑仑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看gao层的天空。
傅知伸的办公室位于FX产业园的最gao楼,没有阻碍wu,从落地窗看chu去就是一片蓝天白云,岑仑惊叹于这片景se,也没有打扰傅知伸工作。
偶尔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