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实在是给大家添麻烦了,就用这里给大家补偿一下吧,大家可以从第四卷第三十章——四十九章跳过,直接接这里。
在阿瞒离开之前,他其实还和司马婧苓去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黄莺。
阿瞒还记得,当初司马婧苓将他收成面首之后,这个黄莺就对他充满了敌视,想方设法要来当面见见他然后要将他比下去。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阿瞒对他的态度要比对待别人都好得多。
毕竟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就能够知晓黄莺是一个心性不坏,只是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小孩子罢了。
这一点从后面阿瞒帮助了他,他就对阿瞒死心塌地上面就可以看得出来。
阿瞒是很喜欢黄莺这种人的,谁不喜欢黄莺这种人呢?
当初的长乐四美中,黄莺可算是在哪个人面前都能够吃得开的人,无论是谁都愿意宠着黄莺的。
如果不是梧桐自己心里有鬼,本性就与其他三人不同,那么他也不会因为黄莺一次友善的劝解,就觉得黄莺有意加害于他,要把他所有的秘密都公之于众,于是就暗中下毒给黄莺,让黄莺差点就死于非命。
当初阿瞒和司马婧苓两个人让黄莺好好休养,中间也没能找到时间再来看一看黄莺。
这个时候正好趁着阿瞒要离开南御国,顺便寻求黄莺他们三个人的协助的时候。
阿瞒和司马婧苓两个人一拍即合,决定最后来毓秀园来看一看。
黄莺的身子恢复地很是不错。
虽然梧桐当初的下毒害他的做法,让黄莺确实心寒了一段时间。
但是黄莺从来也都不是放不开的人。
他将所有的是非纷扰,都在那一夜全部解决,然后就又做起了一个单纯率性的小黄莺。
看到阿瞒和司马婧苓的身影之后,黄莺很是开心。
他一方面感谢阿瞒再一次拯救了自己,另一方面听闻阿瞒要离开的消息后,变得很是惊讶与难过。
他用不舍的眼神看着阿瞒,对他说道:“你这么快就要离开南御国了么,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在南御国呆着呢。”
阿瞒笑了笑,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摸了摸黄莺的头,
“怎么,这么快就对我死心塌地,情根深种了么?”
黄莺涨红了一张脸,“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心中只有殿下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可不要玷污我的名声!”
他眼睛一瞟,顺势就看到了跟在阿瞒身后慢悠悠走动的司马婧苓,连忙凑上去就向司马婧苓告状,
“殿下,你看看他,嘴里说得这是什么话!”
阿瞒听后“哈哈哈”大笑起来,但是看到司马婧苓意味深长的表情之后,还是很明智地收敛了笑容,低下头像是掩饰尴尬一般,摸了摸鼻子。
司马婧苓摇摇头,决定不理会阿瞒,笑着拉过黄莺的手,让他和自己到一边去说着小话。
而阿瞒,则看了看准备跟过去的杜鹃,叫住了他。
杜鹃看了看另外一边的黄莺和司马婧苓,又看了看站在自己对面的阿瞒,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准备看看阿瞒想要说些什么。
他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只不过仍旧没能想到,阿瞒和司马婧苓,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计划。
他惊讶地抬起了头,然后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就不怕中间有人会对你下手么?”
“唔,胆子大么?其实我觉得我这边还好,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会有很多人不希望我能够平安回到北傲国,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会希望我回去,不想让我在路上出现什么意外的。
不过与之相反的就是你了。梧桐,你是不是会顶不住压力,露出什么马脚来呢?”
“你在说什么笑话,我梧桐会害怕压力这种东西?”梧桐马上就反驳道。
但随即他就反应过来,阿瞒这是在激将他。
他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丝冷意,但是到底没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和阿瞒看对眼过,但是对于阿瞒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感,并且这个时候,心里头还是有些沉甸甸的。
最近的局势,即使他们处在深宫之中,也隐隐感觉到了凝重。
他们在入宫之前,也都是经历过一些人生的疾苦,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贵公子。
所以,他们知道阿瞒要离开南御国,回北傲国的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对于阿瞒的担忧。
而第二反应,就是这天下可能要彻底变了。
司马婧苓和黄莺不知道聊了什么,看起来氛围似乎也不是很沉重。等司马婧苓起身过来和阿瞒一起离开毓秀园之后,梧桐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黄莺,发现他脸上的稚嫩褪去了很多,便明白,黄莺真的已经在不知名的地方成长了,而形势,也远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为严峻。
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从毓秀园回长信殿的路上,一直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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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十分默契地抓紧感受这最后相处的时光。
春桃和秋兰,按着两人的吩咐,将宫内的眼线全都瞒了过去,并且也打点好了阿瞒出宫的事宜。
只等阿瞒与司马婧苓告别之后,便带着阿瞒,离开皇宫,离开南御国。
司马婧苓慢慢地抬起了头,看了看阿瞒,微微地笑了笑。
明明时间还没有过去多久,但是司马婧苓的心中,却觉得与阿瞒已经相处了很久。
她犹记得和阿瞒相处期间的点点滴滴,恍如昨日。
“你还记得,你当时许下的誓言么?”
司马婧苓忽然开口问道。
阿瞒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司马婧苓是在说什么。
他笑了一下,朝着司马婧苓眨了眨眼睛,对司马婧苓说道:“我的公主殿下,我怎么可能回忘记呢?
从遇上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的心是你的,我的命是你的,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司马婧苓听了阿瞒的话后,停住了脚步,然后就像是先前一般,伸出手指在阿瞒的身前游离着,上挑着眼尾,对他呵气如兰,
“你可要把你说的这话,永永远远记在心中。若是忘了,本宫可绝对不轻饶。”
阿瞒笑着将司马婧苓的手牵过来,在上面轻轻一吻,
“是,我的殿下。”
阿瞒带着司马婧苓的命令离开了。
他离开的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司马婧苓以及参与计划的春桃、黄莺、梧桐几人,并无其他人知晓。
阿瞒顺顺利利地出了宫,在离开京城的时候,深深地望了一眼这座承载了他很多记忆的城市,最终还是策马而行,与城门背道而驰。
好在阿瞒回到北傲国的过程也很是顺利,并没有受到任何其他势力的干扰。
要细说起来,还是他们准备充足,并且算是乘上了一个极为恰当的时机。
一个方面是因为这次虽然事出紧急,但是司马婧苓和他一起做的应急措施很是及时,并且十分有效,让那些就算心里有些想法的,或是得到了他的行踪线索,准备在南御国这边来做些什么小动作的人,都来不及做出什么行动。
另一方面,其实还是因为太尉前往了西蕃国。
当时司马婧苓惩处那些权贵的时候,本意就只是为了给司马湛撑个腰,在众人面前再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让司马湛的内心再煎熬一番,由此可以在司马湛心态不稳定的时候,逼迫一下司马湛做出一些不经由大脑仔细思考的举动。
可是后来,太尉中途插手,以看似好说话却极为强势的态度,没能让司马婧苓继续将这个原本的计划执行下去。
这样一来,司马婧苓就只能改变计划,顺势而为,从太尉身上换取一些好处,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吃亏。
当然,利用太尉为韩亲王他们提供便利,这也是司马婧苓在当时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交换。
不过令司马婧苓没有想到的是,她与太尉交换的这个条件,让太尉前往心烦过去迎接西蕃国使臣回国,竟然会为这次阿瞒的突然事件也提供了帮助。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太尉吸引到了西蕃国,阿瞒这边自然就没有很多人盯着了。
更何况,阿瞒并不是孤身一人。
从他踏上北傲国土地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在暗中保护他了。
可以说,阿瞒是在各方势力的保护之下,平平安安到了自己的地盘。
不过这次阿瞒急急忙忙的回来,本来就是有不得不回来的理由,是要回来做事的。
因而他刚刚到了自己在北傲国设立的府邸,琳夫人派来的人就已经在府邸门前等着他了。
琳夫人之所以这样做,还是因为东临国那边竟然派人来他们这里,指名要见阿瞒。
他们多加阻拦,一直都没有让那人能够踏过内院的线。
可时间久了,那人就起了疑心,一门心思地想要去内院看看,阿瞒到底是否在府邸中。
被人闯进去事小,若是被人发现阿瞒根本就不再北傲国,那可就是大事了。
为了防止阿瞒回来的时候,碰上这东临国的人,琳夫人便派了人在门口守着阿瞒的信,一见到阿瞒,就引着阿瞒避开东临人,装作是实在是被这名东临人吵得不行的样子进入府邸。
于是阿瞒刚刚下马,将罩在自己头上的兜帽卸了下来,就听闻了这个消息。
他微微揉了揉眉头,将赶路几天的疲惫消除一些,然后就快步跟着下人进了府邸之中。
他看到琳夫人在他的房间门前来回踱步,脸上浮现出一丝焦急之色之后,便向琳夫人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琳夫人看见阿瞒松了一口气,对阿瞒回答道:“
我现在已经派人稳住了他,尽可能地将时间拖到了现在。不过如果你再不见他,可能他就会不管不顾地闯进来了。即使有侍卫们拦着,但他若真是不管不顾不要脸面地肆意地乱喊着,那咱们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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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琳夫人看着阿瞒脸上还有着隐藏不住的倦色,不由得心疼与担忧道:
“你这样子实在是疲累得紧,若不然就先休息休息吧,反正你人在这,他若是真的闯了进来,那就是他的不是了。咱们也可以利用这点向东临国那边要点东西。”
阿瞒摇了摇头,对琳夫人说道:“不必,既然我赶回来了,那这事还是趁早处理了好。”
说着,他就吩咐下人打一盆冷水来,用冷毛巾冰了冰脸,稍微精神了点。
他深呼了一口气,面上的神色一变,看起来便完全不像是刚刚从几千公里之外的地方赶回来的样子了。
阿瞒一边大踏步地朝外院待客的房间里面走,一边继续向琳夫人问道:
“你有确定这个东临国的人是从哪里来的么?”
“你是指……”琳夫人皱了皱眉头,似乎从中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阿瞒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着装,扭了扭脖子,看着眼前的门,准备打开进去,
“如果前段时间我收到的消息没有错的话,那么现在东临国可能已经不是东临国了。毕竟以前段时间的消息来看,我们完全大胆地猜测一番,东临国的内部,已经分裂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有魏岚那个人在,他不做出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他自己。”
琳夫人在阿瞒的身后讶异地睁大了眼睛,然后就看着阿瞒走进了房间内。
房间里的侍卫们正在拦着中间那个一脸怒意,看样子是想要挣扎出去,独自寻找阿瞒的东临人,见阿瞒推门进来,便马上撒手放开,朝着阿瞒行了一个礼。
“殿下。”
侍卫抱拳而恭,尽显尊敬。
阿瞒摆摆手,示意侍卫们不必多礼,然后就慢慢踱步到眼前的这名东临人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听说,你找孤?”
这名东临人因为侍卫们松手向阿瞒行礼,所以终于轻松地从侍卫们的禁锢中挣脱了出来。
他甩了甩袖子,朝着侍卫们的方向“哼”了一声,然后看着阿瞒就神情倨傲地说道: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北傲国的正统皇子?呵,知道远方有客来拜访,还迟迟不出来迎接,你这派头还真是挺足的。”
阿瞒听了这话没有搭腔,但身边的侍卫们就听不下去了。
他们厉声喝止道:“不得无礼!我们殿下岂是你这种小人能够置喙的?”
“无妨。”
阿瞒微微笑着,让侍卫们不必如此气愤。
他示意侍卫们放下手中的刀,然后轻轻瞟了一眼这名东临人,像是将他看在了眼里,又像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然后才慢悠悠地带着一丝不知名的笑意说道,
“不请自来可不算是客人。
而且在孤的认知之中,无论主人家是什么样的人,至少客人都应该是懂礼数的。
无论你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客人,既然你已经来到了孤的地盘上,那么你就应该遵守孤的规矩,如此趾高气扬的,让孤还以为是哪个不懂得礼数的宵小之辈来了呢!
东临国身为一个大国,理应有大国风度,我想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你,你!”东临人受了阿瞒的一番讽刺,脸上马上就涨红了,“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粗鲁!”
“粗鲁?”阿瞒听了东临人的话后,却是笑了。
他听说过很多人不同的评价,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粗鲁。
要知道,他虽然是北傲国的人,但他的父亲可是北傲国当年有名的良善有礼之人,更不用说变故之后,他远离北傲国,一直在南御国长大,受到南御国风气的熏陶会更加多一些。
所以,这么多年来,阿瞒还真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粗鲁”这样的评价。
不过眼前这人,既然是抱有目的而来,并且还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中过,那自然也会有如此反应了。
“要比起粗鲁来,孤觉得你这位自诩是从东临国而来的人,才更加符合这个特性吧?”
阿瞒的语气之中,满满都是讽刺的意味,
“毕竟孤虽然没有去过东临,但是也见过东临国的人,他们一个个都风度翩翩,很是知礼,很少有人能够向你一般,如此粗俗。
所以,你觉得,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呢?
阿瞒的话让东临人的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一看就知道是被气得不轻。
可是他的这口恶气,还无法顺利地排出去。
因为阿瞒在说了这番话之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看看他想要说什么,而是直接话题一转,直接在东临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向他问道:
“所以,这位‘客人’,听孤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应该懂点礼节,自我介绍一下身份呢?
啊,当然,介绍自己身份的时候一定要介绍清楚,说明一下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东临人。是从那神秘的孤岛之上的国家而来,还是说从我们北傲国土的东边而来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名东临人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随即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这种举动可能会暴露出自己心中并没有底气,全是满满的心虚,便马上紧绷住了脸,硬邦邦地说道:
“你在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是东临国的人,哪里分什么哪里的。”
阿瞒深深地看了一眼东临人,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他径直略过东临人,直接走上了房间里唯一的座位上面坐下,轻轻松松地接过下人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手,竟是完全不再理会这名东临人了。
可是阿瞒不理会东临人,东临人可不能也什么都不说,就此离开。
他之所以来找阿瞒,还是因为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他收到了上主的命令,让他来这里找阿瞒,然后就将阿瞒带到东边营地,带到他上主的面前。
他虽然不知道上主为什么让他这样做,但他知道尊主醒了之后,就将那个尊主一直在找的孩子叫回了身边,似乎还想要将国内的一些权利都交给他。
上主谋划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不愿意就这样将多年的心血就这样交付出去,而且那个人还是一直跟着他,为他做事的魏岚。
于是上主便派人秘密查探,发现当年那个遗子的身世还有些秘密。当年那个遗子,很有可能并不是只有一个人。
因此,上主就查到了阿瞒的身上。
他的心中马上就有了一个主意,觉得这大概真的是天赐良机,让他能够寻得这其中的漏洞,让他的手中不尽然砝码全失。
又恰巧阿瞒和魏岚有罅隙,上主便想利用阿瞒,来为他做事。
这样一来,上主便自然而然地将任务交给了下面的人。
而下面的人,因为突然冒出来的魏岚抢了他们的风头而暗恨在心,便很是积极地争夺起了这个任务。
很幸运的,这名东临人抢到了。
任务到手,东临人心中自然很是得意。
不过他也清楚,他们这些人中还有很多人在觊觎着这项任务,便偷偷摸摸地提早离开了,准备就直接来阿瞒这边,将他带回去将事情定下,这样就谁也不能再来抢这个功劳。
他心中计划得很好,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这个是章节感言,不计在正文字数里的,中间那些章节的字数我会继续开一章章节感言补足,然后再多放一些,当作补偿。给大家造成不便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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