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还请大夫行个方便。”
徐氏一心要抓住燕宁的小辫zi,都不顾江氏还昏死在床上让大夫去看看她。
徐氏给的报酬丰厚,倒值得冒险,那大夫就同意了。
那丫tou就去将燕宁送来的红参取了chu来,拿给那大夫分辨。
那大夫在一堆红参里翻了翻,从里面nie起一gen跟红参模样十分像的东西来。
“这是寒心草,也叫假人参。”那大夫脸se凝重,“这也是一味药材,穷人家也有用这个冒充红参卖的。”
徐氏不知dao什么是寒心草假人参,她抓住重dian问,“这个吃了会怎么样?”
那大夫dao:“这寒心草本来也是一味药材,若是普通人吃了,其实也无碍,但是孕妇万万不能吃,因为此wu属xing寒凉,吃多了就会chu现这位姨娘这种qing况。”
徐氏谢过了大夫,让人将大夫请了xia去,
等人走了,她才开始发作。
“燕氏,你这xia要怎么解释?”她死死地盯着燕宁,虽然江卿的孩zi没了不至于让她心痛,但是她的孙zi接二连三地都被燕宁陷害夭折,这让徐氏十分愤怒,仿佛自己曾经没有对霍英的姨娘xia过手一样。
燕宁还是一副十分置shen事外的样zi。
正在这时,江卿悠悠转醒,她看到燕宁,yan中发chu怨毒的光,“燕宁,你还我的孩zi!”
她挣扎着要xia床和燕宁拼命,但是被丫鬟死死地拦住了。她现在shenzi十分虚弱,万chui不得风动不得怒。
江氏动弹不得,只能用yan睛狠狠地等着燕宁,似乎恨不得生啖其肉。
燕宁突然拍了拍手,她朝床上怨毒地盯着她的江卿一笑,“江姨娘这一箭双雕之计,果然用得很好。”
江卿愣住,徐氏也怔了怔,“燕氏,你休要想蒙混过去!”她随即反应过来,“这一次,我绝不会轻饶你!”
徐氏这刻心里更多的是她拿住了燕宁的把柄的喜悦,她近乎得意地看着燕宁,“这次不guan你怎样抵赖,这证wu都在,你是抵脱不了的。”
燕宁同qing地看了一yan江卿,“江氏,你以为你可以趁着这次怀孕,陷害我意图谋害你的孩zi,好让霍青迟对我厌弃,甚至是以善妒休了我?”
江卿没想到她竟然能将她的心思猜中□□分,顿时反驳dao:“你胡说!你害死了我的孩zi还不够,还想将我一块除去,燕氏,你简直是一条毒蛇!”
她可能说话声太大,扯动了肚zi,凭着一kou气骂完之后,疼痛更加剧烈,她不得不停了xia来。
“我敢这样说,自然是因为我有证据。”
燕宁这话一chu,房中陡然一静。
江卿先是一惊,随即镇定xia来,“你有什么证据?就是你动的手脚,我这几日只吃了这个红参,刚才那大夫也说了,这红参有问题,不是你动的手脚,难不成还是我自己给自己xia了药?”
“对啊。你就是给你自己xia了药。你知dao你吃的是什么东西,本来只是想吃个一两天,脉象里能看chu来就好了,所以你在我送来的红参里掺ru了这个寒心草。说来我真是ting佩服你的,为了争一kou气,连孩zi都可以不顾。”
江卿将真相说得□□不离十,江卿脸se顿时不自觉地变了一变,她立ma就意识到,这件事真的是燕宁动的手脚,她shen边就有燕宁买通的人!
“但是你好像没注意到用量,这寒心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