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凳上,目光却没有看向孩zi,而是不知dao放在了哪里,显然在chu神。
丁氏现在的样zi和以前有如天壤之别,看着老了十岁不止,整个人看上去都憔悴了很多。
凝霜看着这样的丁氏,心里对不分黑白蠢笨如猪的司徒楠更加的讨厌。
守在丁氏shen边的丫鬟很快就发现了凝霜的shen影。
“少夫人,姑娘来了。”丫鬟走jin一步,俯xiashen,凑在丁氏耳边轻轻的说dao。
丁氏这台猛地抬起tou,注意到了凝霜。
她站了起来,看着凝霜勉qiang的笑dao:“凝霜,你来了。”
凝霜看着这样苦闷的丁氏,心中有些担忧,她笑了笑,走了过去。
“嫂zi,方哥在玩呢。”
方哥看到凝霜,跑了过来,抱住凝霜的tui,“姑姑,姑姑,陪我玩儿。”
三岁的小孩zi话已经能说的很清楚了,方哥长得壮实,看着像四五岁的孩zi。
凝霜笑dao:“方哥,我回tou跟你玩儿,你先跟丫鬟们去玩儿去,我跟你娘说说悄悄话。”
丁氏见她这个时候来,也猜想她应该是有事qing就将她请去里屋说话。
“嫂zi怎么也不去我那坐一坐?”jin了屋凝霜拉着丁氏的手坐xia,笑dao。
丁氏也微笑,但笑容看着有些苦涩,“我这茶叶是去年的,今年的在库里面都还没来得及拿chu来,妹妹将就着喝。”
“是不是嫂zi这边的丫鬟伺候的怠慢,怎么都没有将新的茶叶拿chu来?”
丁氏dao:“我平时也不喝,也没个客人来,茶叶拿chu来也可惜了,就放在库里吧,但是xia回让丫鬟们拿dianchu来,妹妹过来也能喝。”
凝霜拉住丁氏的手dao:“嫂zi这样可不行,大哥虽然没了,可是日zi总是要往后过的。大嫂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了两个孩zi着想,两个侄zi还小,大嫂可要振作起来才好。”
丁氏dian了diantou,问dao:“妹妹过来可是有什么事qing?”
凝霜dao:“不瞒嫂zi说,确实是有事qing来跟嫂zi商量一xia。”
“上次大哥chu事,我们一直都觉得不太正常,后面有一天准备让xia人们将后院那个走廊给拆了。那时候湖面上的冰还没有rong化,xia人们在冰上看见了一条蓝se的手帕,上面绣着李盼月的月字,这手帕是李盼月的,嫂zi也知dao,那走廊平时也没什么人去,更别提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更不可能走到那个地方去。但是大哥偏生就在那里chu了事,那天晚上大哥虽然喝多了,可是人并没有醉,而后面我们发现了那条手帕之后,我就拿着手帕去问李盼月,那手帕为什么会在那里,但李盼月却说不chu个一二三chu来。”
丁氏听到这里,慢慢的也就明白了,她脸se变得凝重。
“如果光是李盼月的手帕掉在那里也就算了,伺候她的婢女们交代她那天晚上回到房间时脸se特别的惊慌难看,从大年初一的那天她就病了,一直病到了大哥chu殡都没有好,而且那些xia人们还说那天晚上李盼月回到房间之后,房间里的灯一晚上都没有chui。”
丁氏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dao理,凝霜的意思就是李盼月跟司徒青云的死有关系。
“好妹妹,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dian告诉我?”
凝霜dao:“这些证据串联到一起其实都已经说明了,就算大哥不是李盼月害死的,她也一定脱不了gan1系。可是这些证据都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