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就四千块钱的工资,一半要给安捷。安捷尤嫌不够花,时常打电话给刘丽,说她没有给够钱。
刘丽就会立ma打电话过来谩骂。
电话中刘丽呵斥的声音不断地传chu来,安越将手机放在一旁,就任着刘丽骂。
重活一次,很多前世执着的,想不通的事qing陡然清明了。
她一直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一直对明明知dao是渣男的程俊希执着,为什么明明知dao弟弟和妈妈都在xi她的血,还是一昧的纵容。
现在她再思考这些问题,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能够着yan问题的gen本。
她成长的原生家庭一直教她的是索求和无条件的给予,她成长的环境没有ai。她已经习惯了对妈妈和弟弟有求必应,所以不guan他们提chu的要求多么无礼,不guan自己多么厌倦,她都不能将这段亲qing割舍。
而她后来的一生都生活在缺ai的环境里。名利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ai。
她误以为那两年里程俊希给她的是ai,她将之rongru了骨血,再也分不chu来。所以后面整整两年时间,不guan她事业怎么上升,不guan她后来有多少追求者,她都不能将曾经那份自以为然的ai从shenti中完全的割舍chu来,最终为这种畸形的ai付chu了生命的代价。
“安越!安越!你听到没有!”电话里的怒吼声将安越的思考打断。
安越将手机拿了起来,她语气平静,“你说完了没有?”
刘丽明显一个怔愣,“什么?”
安越重复问dao:“我问你说完了没有?”
安越的语气和平素相比截然不同,有一种凌厉隐han其中,叫人听了不由得心中一凛,有些不敢接话。像是权力gao位者发言时那样。
“既然你说完了,我也说几句。”安越清了清嗓zi,“安捷已经二十岁了,十八岁就成年该自立了,当年我十八岁之后,你就没有再给过我一分钱,不guan是学费还是生活费,全bu是我自己挣来的。安捷也已经十八岁了,不guan于qing理还是于法律,我作为jiejie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养着他,以后我不会再给他一分钱。”
刘丽明显又愣了愣,才陡然尖声喝dao:“安越,你真是翅膀ying了,你敢不给你弟弟钱试试?”
安越没有理会她的威胁,“话我说完了,对了,签名我不可能帮他要,我还有事qing,就先这样了。”
她将电话挂断,直接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扔在了一边。
安捷真的是被刘丽从chong坏了,这个时候,别的大学生一个月能有一千块的生活费都已经很好了,他一个月要花四千,有时候不够花,还会给她打电话要。
安越前世一直是个扶弟mo,不guan是前面穷困潦倒还是后来功成名就,她都一直将这个弟弟放在很重要的位置,简直是有求必应。
这是刘丽在她小时候就灌输给她的思想,她要一辈zi照顾好弟弟。
现在想想,安越只觉得可笑。
在医院住了两天,安越就chu了院。
可以说,前世程俊希的爆红缺不了她的作用,如今她不可能再帮他争取资源,她倒是要看看,程俊希是不是天选之人,能有那个运气。
这个时候,程俊希还要看她的yanse,因为只有她可以去帮程俊希争取资源。
前世的两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共同患难之中在一起的。她一直以为程俊希是因为她的付chu而gan动,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