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旻一听这个,背脊当即就坐直了。他有恃无恐,这份证词一定是假的。
可当他看到证词上面的画押时,整个人都傻了。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柳清和的名字。
柳清和交代了是安易旻去买的药,由她给赵二爷xia。甚至这些证人也是她说chu来的,不然姚大人他们估计还查不到这些和安易旻从来没有交集的人shen上去。
安易旻脑zi里反反复复xia意识地就浮起三个字。
不可能!
柳清和绝对不可能chu卖他!
“这证词是假的!你们nong个假证词想来定我的罪?我不服!”
姚大人冷冷一笑,“这份证词是柳清和亲kou陈述的,有多名官员在场,可以证明这份证词的真实xing,你想抵赖也抵不了,来人,将安易旻收押大牢,择日审讯!”
安易旻qing绪十分激动,“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将她叫chu来,我们当面对质!”
他还是不肯相信这份证词的真实xing。
姚大人dao:“证人已死,无法与你对质了,但你的罪名也逃不了,老老实实地听候审讯吧!”
“你胡说,清和怎么可能死?”安易旻似乎听到了什么旷世的妄言,他死死地盯着姚大人。
姚大人一拍惊堂木,“放肆!来人,将他拖xia去!”
“清和不可能死!你在骗我!”安易旻被拖走时还朝姚大人大喊。
安易旻蹲在牢房里,嘴里还是说着这句‘清和不可能死…她怎么可能死?一定是他们为了让我认罪,编chu来的谎话!’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其实他在害怕。害怕柳清和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死了,毕竟她被赵府的人抬回去了,赵家人对她恨之ru骨,说不定…
柳清和见了郑老太太,祖孙二人再次见面,已不由觉得唏嘘。
郑老太太到底心疼外孙女,她han着re泪,将柳清越招过去在她shen旁坐xia。
“当初想让你嫁给你景泽表哥,你偏生不听,如今…”说及此,她不由得连连叹息。当初郑老太太考虑到柳清越好郑景泽青梅竹ma,本想让柳清越嫁过来的。不想柳清越非要嫁给安家那儿zi,如今落到和离的xia场。
柳清越只是安抚地笑了笑,并不言语。
郑老太太如今就是再心疼外孙女,也不可能让亲孙zi娶个和离过的妻zi了,就是郑景泽不说什么,郑景泽的母亲一定会qiang烈反对。本来好好的亲戚,别因为这事nong得不和睦。
所以这件事,郑老太太绝kou不提。
可她不提,郑景泽自己来提了。
“表妹如今恢复了自由shen,我也未曾娶妻,愿求娶表妹,请老太太成全!”
郑老太太微微有些吃惊,但是也不意外,这一年来,郑景泽的母亲徐氏一直在给郑景泽相看,但是郑景泽就是咬紧了牙关不松kou。原来他对柳清越qinggen深种。
郑老太太不由得犹豫,这事徐氏一定会反对。
柳清越也在场,她跟郑景泽就只见了两面,而且她现在是刚和离的shen份,当然不会这么快再嫁。
“这件事,你和你娘商量过没有?”郑老太太问。
郑景泽微微一顿,“还没有,我回去就跟她商量。”
郑老太太不想专断独权,以后柳清越真嫁过来了,徐氏才是她的婆母,两人若是闹了不愉快,以后柳清越的日zi难过。
“清越刚刚和离,这件事先放放。”
听到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