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喝了好啊,喝了给安易旻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儿zi。”
碧环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奇怪,“姑娘怎么知dao二姑娘肚zi里的不是大爷的孩zi?”
柳清越笑看了她一yan,反问dao:“你觉得,若是真的是安易旻的孩zi,她会肯喝我送过去的药?”
碧环恍然大悟。
柳清和接连喝了大半个月的药,肚zi还是毫无反应。
她不由得有些着急了。这孩zi要趁着还小的时候打才安全,若是月份大了,风险就大了。她还想和安易旻长相厮守呢,为了这么一个孽种冒险实在是不值得。
她悄悄地让丫鬟冬青去请大夫。也是没法zi,她自己丫鬟婆zi一个都jin不来。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拿了银zi收买冬青。但她不知dao冬青早就被柳清越收买了。冬青是个机灵的,且安易旻和柳清和两人苟且,她着实看不惯,银zi她照收不误,但是转tou就去给柳清越通风报信了。
柳清越得了消息,冷笑,“想打孩zi,也要等生xia来才打得着。”
冬青悄悄地从外面带回来一包药,依了柳清和的吩咐,煎给她吃。
柳清和喝了落zi药后松了kou气,忽又想起来,那个gao姨娘那里没有动静。那沉香是她以前对付赵二爷的妾室的,因为副作用太大,她不敢给自己用。
那妾室怀孕三个月,dian了这香不超过五天,就hua了胎。而gao姨娘少说也用了大半个月了,竟然半dian动静没传chu来。
她不由得怀疑gao姨娘gen本没用这香,又或者,安易旻gen本没将香送去给gao姨娘!
毕竟那是他的亲生孩zi,他不忍心也有可能。想到这一层,柳清和顿时不痛快了。
晚上安易旻过来的时候,柳清和就装作不经意地问,“gao姨娘那里可有什么动静了?”
安易旻一怔,自从他将沉香送过去,就没在关注gao姨娘那边,他摇摇tou,“应该是还没什么动静,我没听xia人来说。”
柳清和注意着他的神se,见他十分不在意的样zi,有些急dao:“再拖xia去,gao姨娘都要生了!”
安易旻今天被gao氏训斥了一通,心qing有些不虞,他皱着眉toudao:“不过是一个姨娘,你这么在意zuo什么?就算孩zi生xia来,我不会在意就是了。”
这话可算是tong了ma蜂窝了,柳清和本就怀疑他不忍心gen本没将沉香送过去,她冷笑dao:“你只怕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让gao姨娘将孩zi生xia来吧。这可是你唯一的孩zi呢!你可不得用心护着!还骗我说已经将沉香送过去了,你心疼就直截了当地跟我坦白,柳清越都能容得xia姨娘比她先生孩zi,我有什么资格容不得?”
柳清和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话里说的gao姨娘的孩zi是安易旻唯一的孩zi。
但是安易旻注意到了。
他低xiatou,看向柳清和的肚zi。这几个月来憋攒的怨气在这一瞬间放大。
他霍地站起shen来,红了脖zi,“是,那是我唯一的孩zi,我真是畜生不如,才会真的将那盒沉香送过去!”
撂xia这句后,他拂袖而去。
柳清和愣住,她没想到安易旻竟然会真的跟她发脾气,可是还来不及生气,她就反应过来刚才安易旻说的话里的‘唯一的孩zi。’
她心脏顿时一颤。
他…他都知dao了?
安易旻从柳清和的院zi逃也似的走chu来,他的心很乱。他不知dao自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