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爷拼命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乔氏被她冷嘲re讽nong得很烦。
柳清越抠了抠指甲,笑dao:“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是我那些陪嫁的铺zi最近jin营不善,资金chu了dian问题,想跟夫人借dian银zi…”她轻松笑dao,“也不多,区区一万两,对夫人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一万两!”乔氏惊讶chu声,“你还真是敢说!”
柳清越苦xia脸,“没办法呀!这是救命钱,我那些伙计还等着我开月银,他们要养家糊kou呢!夫人应该不会吝啬吧!如若不然,我去赵家借dian银zi也是可以的,总归我妹妹以前在他们家zuo个媳妇,想来这dian薄面还是会给。”
乔氏恨得牙genyangyang。想到今天柳清越用花盆敲她亲妹妹脑袋瓜zi的狠劲,乔氏相信若是不将这个狠人的嘴封牢了,她是zuo得chu去赵家那边报信的事来的。她不敢赌。
乔氏沉着脸,命人开了箱zi,取了一万两银票给柳清越。这走的是她的私房,乔氏心kou隐隐发疼。
柳清越心满意足地收xia银票回去了,走之前,还跟乔氏dao:“夫人您放心,我一定让人好好地伺候清和,保guan她给您生xia一个大胖孙zi!”
………
安易旻心里很乱,虽然他已经决定接受柳清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zi的事实了,但是心里还是难受得他无法ru眠。
他意识到,其实他在意的是柳清和骗他。柳清和本来就嫁人了,所以他没指望她还是清白之shen,可是柳清和骗他她是。
这让安易旻耿耿于怀,更别提她还怀了别人的孩zi,却说是他的。
他接连几天没去看柳清和。
柳清和开始不安,她潜意识觉得安易旻的态度不对。
这天她正担心着,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柳清越,你来zuo什么?”一看到柳清越的shen影,柳清和仿佛觉得tou上的伤kou又开始疼。
柳清越笑了笑,吩咐碧环将带过来的补品拿给伺候柳清和的xia人。
“你如今有孕在shen,我作为jiejie的,自然要来看望你。”
柳清和看了那一大包补品一yan,她xia意识地就觉得这补品一定有问题。她名义上怀的可是柳清越的丈夫的孩zi,更何况柳清越还ai安易旻ai得非卿不嫁。柳清越不发疯才怪,前几天她还发狂地用花盆砸她,今天就好心送补品来,没存坏心才怪呢。
但是这正合柳清和的意。
她将这些有问题的补品吃xia,既能让肚zi里的孽种hua胎,又能将罪责都推到柳清越shen上。
一举两得!柳清和心里暗自gao兴。
柳清越瞧她那欣喜的神se就知dao她在想什么,她面上笑yinyin的,“这些都是安胎的补药,妹妹可不要辜负我一番心意,每日煎三幅来吃,吃完了我又着人送过来。”
柳清和心里想的是一定要吃,嘴里却dao:“谁知dao你安的什么心?”
柳清越自顾自地坐xia,“你这话差矣。我当初看你可怜,念在jie妹之qing,好心收留你,谁知你竟不知廉耻地爬上我丈夫的床,安的什么心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柳清和丝毫不觉愧意,在她看来,都是柳清越搅了她和安易旻,不然哪里会生chu这么多的事端来?
“要不是你当初非要拆散我和旻哥,我会落到今天的xia场?”
柳清越抚掌笑dao:“果然aiqing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