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zi狠狠一甩,不敢再动弹,只敢扯着脖zi喊,“你快放了他!”
“你们再敢靠近,我就掐死他!”
双方剑ba弩张,呈对立状态。
百姓面面相觑,很快没了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林晓见他们终于安静xia来,才开始说话,“你们说我爹是贪官?可我爹担任hubu侍郎才一年。而且他的职责只guanjin钱,gen本不guan花钱。他怎么贪?”
“他没贪国库的钱,也不代表他是清白的。他以前可能贪了?”
林晓扫视大家,“我爹以前在云南府当官。你们以前也知dao云南府,咱们十三个省,云南府每年交的税都是倒数第二。可自打他当了知府,云南府每年交的税排在第三。仅次于江南。就因为这样,皇上才破例提ba我爹当hubu侍郎。你们都知dao尉迟大人吗?”
人群里有人说,“谁不知dao尉迟大人?他可是青天大老爷。”
这话一chu,引起大家一致附和,“对,尉迟大人专门抓贪官。他是个难得的清官。”
林晓diantou,“曾经有人向他举报我爹是个贪官。他曾经也去云南府查过我爹的账,可是回来后,他说我爹一文钱没贪。他还向我爹请教怎么样可以带领百姓过上好日zi。你知dao我爹是怎么说的吗?”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摇tou,表示不知。
林晓嘴角勾了勾,“我爹说,只要国家富,就可以少收百姓的税,这样百姓就有好日zi过。可是国家很穷很穷,不瞒你们说,我也是今天才知dao咱们国库连百万两银zi都没有。你们想想,国库没有钱,怎么办?那就只能征税,往里面填钱。我爹跟你们一样,都是平民chushen,他知dao百姓过得很苦。所以他jian决不同意再加百姓的税。”
“既然不加百姓的税,那就只能让有钱人多交税。所以我爹才会建议皇上削减免税田,以后能多收些税。”
这些百姓有的听得稀里糊涂,而有的脑zi却活络。
“哎,我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说,如果有钱人的税收不上来,就要给咱们加税了?”
“啊?真的假的?”
“是这个意思!我听明白了。”
围观百姓纷纷瞪着yan,“啊?那这林侍郎是好人啊。他不让皇上加百姓的税。那咱们还来围他家?那不是……”
有位年纪大的老者敲击拐杖,“糊涂啊!”
“对啊,咱们这是被人当枪使了。”
“对!对!皇上让这些有钱人多交税,是为了多收钱。可皇上要是收不到钱,就开始收咱们的。”
“哎呀,娘咧,咱们这不是自己搬起石tou砸自己的脚嘛。”
这些人也不guan林满堂到底是不是贪官了。要是皇上加收他们的税,大家的日zi才是真的不好过呢,于是大家纷纷作鸟兽散。生怕坏了皇上的好事。
几个起哄架秧zi的人拦都拦不住,“哎,哎,你们别走啊。他可是贪官啊。”
穿蓝衣长衫的男zi气dao,“这群人真是胆小如鼠。”
他们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该怎么跟大家交代呢?
几人刚要离开,却发现路被人拦住,那个小丫tou正甩着鞭zi冲他们louchu不怀好意的笑容,“你们几个以为煽动百姓来林家打打砸砸,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想得倒mei。”
蓝衣男zise厉nei荏dao,“你想gan1什么?”
“不想gan1什么,你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