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举zi留在京城读书,就像刘叔那样。
林满堂一想也是,“对,我去找刘轩,问问他认不认识。”
说着,就带着闺女去了凤梧书院。
两人在书院门kou等了一个多时辰,刘轩才chu来。
得知来意,刘轩diantou,“我有个同窗是云南省的。我给你叫去。”
林满堂拱手dao谢。
刘轩去了没多久,就带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学zi来了。此人也是一shen学士打扮。
此人名叫陈瑜,字少英。
林满堂请他们到旁边的茶楼喝茶,dian了两盆dian心,叫了一壶茶,然后向对方请教,“敢用少英兄可知晓重德县?”
陈少英思忖片刻,微微有些惊讶,“当然知晓,重德县在云南省的西北角,虽然我没去过,但听说那儿很re。像咱们冬天要穿棉袄,他们那儿只穿两件秋衣就可以了。那儿也很gan1燥,听说一年到tou也xia不了几回雨。”
没有雨就长不了庄稼,也就养活不了人。
林满堂又问dao,“那地儿有多少良田?”
陈少英摇tou,“这我就不知晓了,我也没去过。不过,不xia雨,应该也没有多少良田吧?”
林满堂还不死心,“可那儿不是有丽shui吗?”
这话倒也有diandao理,丽shui从上liu到xialiu,那么长,从未gan1枯过。
陈少英摇tou,“这我就不知晓了。”
刘轩刚刚只是安心听着,现在见他一个劲儿问关于重德县,就好奇问,“可是务实弟有哪位好友去那儿当官?”
林满堂摇tou,“不是好友,是我。”
刘轩微讶,又有些不解,“你不是没考中jin士吗?”
说到这里,他yan睛突然亮了,“务实弟可是找到门路谋了官?”
林满堂diantou,“是啊。”又侧touchong溺地看了yan闺女,“你也知晓我闺女是县主,前几日蒙皇上召见,让我当了重德县的县令。”
两人看了yan林晓,又齐齐羡慕地看着林满堂。世人都是父以zi贵,务实弟却是父以女荣。这运气也是绝了。
林满堂收获了羡慕的yan神,末了又苦恼dao,“虽然侥幸当了县令,ru了仕途,但听少英兄刚刚所说,这县令恐怕不好当。”
官员考he把农林开垦、赋役征收、人kou增加、社会治安等作为主要的考he指标。
这人kou少,收的赋就少,农林开垦也没有劳工。至于社会治安就更难了,穷的地方犯罪率也是成倍增加。
所以皇上给他的是一块tang手山芋。果然这世上就不可能有十全十mei的好事儿。
刘轩和陈少英一听,又转为同qing,两人鼓励dao,“务实弟,在任上熬几年,到时候打通门路调到好dian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好嘛,人家也不看好这个地方。
用了dian心后,林满堂带着闺女告辞离开。
经过岳福楼时,林满堂带着女儿顺dao去了对面自己家的铺面。
林满堂自打读了书,就没怎么guan过生意。他想看看他媳妇的成果。
店里两个小二正在招呼客人,reqing介绍他们家的腊肉和香chang。
四月份开业时,他们还站在门kou招揽生意。因为与岳福楼近,一个多月时间,两个小二将十几车腊肉和香chang卖得七七八八。现在店里存货已经没多少了,所以也不急着卖了。
这杂货铺跟前世的超市有几分相似,一排排,xia面都标着价格。
只是jin了他们